“作為你上課表演信仰之躍的懲罰,學校要求你在家反思一個星期。”
傅柏雪一邊說著,一邊用鑰匙開啟了家門。
衛恭跟在傅柏雪的身後,踏進了家門,映入衛恭眼簾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家。
“……”
衛恭站在門口,看著家裡的一點一滴,陷入了沉默。
高中畢業之後,衛恭跟傅柏雪考進了不同的大學,各自前往了陌生的城市。
大學這四年裡,衛恭跟傅柏雪一樣,一直都待在學校所在的城市裡,哪怕逢年過節也沒有回來的想法。
畢竟家裡只有一個討厭鬼,沒什麼可以留戀的東西,回來幹嘛?
大學畢業之後,衛恭便在那座城市定居了。
這個家,衛恭至少有七八年沒有回來了。
“……”
人這種生物,在久別重逢之後,總會不由自主地開始懷念。
再冷酷無情的人,也不例外。
傅柏雪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衛恭:“站在門口乾嘛?還要我幫你換鞋子不成?”
就衛恭出神的那麼幾分鐘,傅柏雪已經換好了居家服,樸素簡單的t恤與短褲,難以掩蓋她那迷人的身材。
豎起的高馬尾,給人一種精明可靠大姐姐的感覺。
大學畢業之後,傅柏雪似乎當了模特來著?現在看來,確實有幾分實力。
衛恭賤兮兮地一笑:“弟弟我手受傷了,脖子也扭了,能不能勞煩姐姐大人幫我換一下鞋子呢?”
無論如何,先噁心一下傅柏雪再說。
“那是你自找的,滾!”
雖然傅柏雪拒絕了,但從她那嫌惡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衛恭成功噁心到她了。
不錯,果然世界上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噁心傅柏雪!
衛恭心情舒暢地用腳蹭下鞋子,然後換上拖鞋。
衛恭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雖說已經有七八年沒有回來了,可在屁股坐下去的那一瞬間,熟悉的感覺立馬就湧上心頭。
哪裡有東西吃,什麼工具在哪裡,這些回憶很自然地就填滿了衛恭的大腦。
“姐姐大人,我渴了,能不能幫我倒杯水啊?”
雖然我知道哪裡有水,但我就是不自己動手!
顯然,正在廚房忙碌的傅柏雪並不想鳥這個傻逼:“你不是還有一隻手嗎?自己倒。”
“你要是不給我倒,我就一直喊你姐姐大人~姐姐大人~”
“……”
不一會,傅柏雪就拿著一杯水走到了衛恭的面前,然後重重的“放”在了茶几上。
傅柏雪滿臉厭惡地看著衛恭:“你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賤了?”
衛恭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我不是一直都這麼賤嗎?”
雖然不知道你跟楚正卿在打什麼算盤,但既然你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重新扮演我的姐姐,那可就別怪我噁心你咯?
衛恭端起水,喝了一口:“謝謝姐姐大人,姐姐大人的水就是甜一點的!”
“嘖……”
傅柏雪強忍住毆打衛恭的衝動,快步返回了廚房。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就等著吧,衛恭!
……
“大郎,吃飯了。”
差不多忙碌了一個多小時後,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傅柏雪將最後一盤菜端到了餐桌上。
“好的呢,姐姐大人。”
衛恭懶散地拖著拖鞋,走到了餐桌旁。
“這桌菜,意外的還不錯。”
雖然傅柏雪沒有整出什麼“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但桌上的每一道菜,都是衛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