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隊長,我肚子疼,我能不能先去廁所釋放一下自我?”
為首的隊長說道:“媽的,真的是懶驢上磨屎尿多,去快點!”
“好好好!我一定拉快點!”
短暫告別了隊友後,那個倖存者玩家便捂著肚子朝著監獄外的一個廁所跑去。
“按照往常的習慣,那傢伙應該把喪屍都聚集在操場裡,我們直接去操場等吧。”
然而,就在三個倖存者玩家朝著操場走去的時候,一條流淌著的紅色血跡悄無聲息地跟上了那個去上廁所的倖存者玩家。
……
“果然在這裡。”
為首的倖存者玩家推開了監獄操場的大門,看到了那些像稻草人一樣呆站著的喪屍。
躲在鏡面裡的衛恭眯起了眼睛:“果然有古怪。”
按照正常喪屍的習慣,這些倖存者玩家一靠近操場,就會開始變得躁動起來。
這是喪屍最原始的衝動。
可現在這些倖存者玩家都已經進入操場了,這些喪屍還是跟得到老年痴呆一樣站在原地。
這說明,這些喪屍的母體下達了“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準動”的命令。
蘇梓蘭問道:“要動手嗎?”
“e……”衛恭略加思考:“動手吧,或許鬧出點動靜,那個藏起來的母體就會現身了。卡綸,你去解決那個落單的倖存者玩家。”
“好。”
……
為首的倖存者玩家不耐煩地看了看手機:“那傢伙怎麼這麼慢?掉糞坑裡了?”
另一個倖存者坐在臺階上,捂著嘴巴笑道:“那傢伙昨天又是吃爆辣火鍋,又是吃一大碗冰淇淋,現在肯定是拉肚子了。”
“他媽的,蠢貨……”為首的倖存者玩家剛開始罵,就突然發現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後背:“啊嘞?”
腦袋在地上咕嚕咕嚕地滾了幾圈,臉上還保持著難以置信地表情,他甚至都沒搞清楚自己是怎麼死的。
“隊長!”
剩下的兩個倖存者驚出一身冷汗,連忙站了起來。
還沒來得及為隊長的暴斃而哀悼,又是兩道黑色的刀風劃破空間,將他們的腦袋砍了下來。
這場戰鬥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還是沒有現身嗎?”
衛恭從一扇鋼化玻璃窗裡走了出來。
如果是在紹郯市,衛恭一定會將他們打得只剩下一口氣,然後餵給寄生母巢吃。
因為這可以最大限度得壓榨出倖存者玩家的價值。
但這裡是江淮市,為了防止夜長夢多,衛恭還是決定一刀噶了他們來得實在。
衛恭回頭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喪屍們:“可能真的是我多心了吧。”
……
於此同時,監獄外的一座廁所裡,最後一名倖存者玩家終於拉完了屎。
他一邊系褲腰帶,一邊朝著洗手檯走去:“喲,原來你們也是要拉屎的嗎?真是稀奇。”
“……”
一道沉默的身影走進了廁所,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那名倖存者玩家。
那名倖存者玩家鄙夷得看著眼前的身影:“你看著我幹嘛?我身上沾到屎了嗎?”
看得出來,這個倖存者玩家對眼前之人並沒有什麼戒備。
他寧願懷疑自己身上沾到屎了,也沒想到眼前之人對他有別的想法。
那道沉默的身影突然咧開了嘴角,露出陰冷的笑容:“桀桀桀……”
“怎麼?”
那名倖存者玩家的眼睛猛地瞪大,他難以置信地低下頭,一道猩紅色的刀刃貫穿了他的身體。
那名倖存者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