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的，上次敢這麼踹我的還是那群實力接近半神的，還真的是越混越回去了。）
（一群屁大點的崽子。靠！把小爺放出去，弄不死你們！）
“呦呦呦～還敢瞪我。”
“小賤人，我看你還沒被收拾夠！敢拿那麼醜的一張臉對著我，你是想讓小姨隔夜飯都吐出來？！”
疼——！！！
嘴裡吐出一口鮮血，腦袋撞在牆面上又是“嘭”的一聲響。感覺腹部的肋骨都被踹斷了一根，臉上是火辣辣疼，這垃圾居然用鞋踩自己臉！
雙手撐著地面想爬起來，又被人一腳踩在背上壓下去。
好痛啊，身體根本動不了......
“你們都在做什麼？！”
“院......院長......”
身上踩著自己的那股力氣，終於撤了下去。來人似乎是一名女性，撐著困重的眼皮用力抬了抬，是——！
這傢伙，怎麼跟整容徒長的一模一樣？！！！
不對不對，按照時間線來說，應該是整容徒跟她長的一樣。
“院長.....，院長，我們，我們......”
“院長，是林悅偷了我的東西！”
！！！
（林悅沒有！）
這是戚渝內心的第一反應，這些傢伙在汙衊林悅！她根本就沒有做過這種事！戚渝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反應，是在替整容徒辯駁。
想要開口提這個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女孩開口，嗓子裡卻發不出一點聲音。自己不是林悅，不是她，自己只是一個外來看客。
與林悅感同身受，又永遠無法感同身受。
這是她的記憶，無法被改變的過去。
戚渝不理解他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解釋，就這樣，什麼都不幹，等那些人冤枉自己嗎？！這個懦夫，倒是動一動身體啊！！！
憑什麼要讓手機渣崽這麼欺負自己，就算是死，也要把這些高高在上的人渣咬下一塊肉！
“林悅！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給我惹事！！！”
什......麼？！
戚渝懵了。
他聽到了什麼？
被糊了滿臉血的頭抬了抬，眼前的世界被自己的血液染成了血紅色，但是那個女人的臉卻清晰刻進眼底。
她在......說什麼？
她在說林悅惹事？！她瞎了嗎！林悅才......不到十一歲啊......腹部一陣絞痛，下體又是撕拉的疼痛，像是有什麼溼潤的液體從身體裡流出。
突然感覺好累啊，真的，很累。
身上似有千斤重，壓得人喘不過氣。
“好惡心......”
“這賤人不會得病了吧？”
“院長大人，你管她做什麼？她長這麼醜，就是一個被父母拋棄，沒人要的孤兒。”
“噁心死了，真是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快走快走，你們別一會被這女的傳染。”
那個院長，罵林悅噁心，說看著她，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戚渝突然想起來，自己......也曾經向對自己毫無惡意的林悅說過這句話。
她捱了自己兩次光斬，身體被深深割裂。自己跟她一樣也是怪物，自己的痛感向來低，但是在受到劃破大片面板時，也會感到劇烈的疼痛。
很少有怪物能做到像自己一樣降低痛感......因為修為越高的怪物六感越強，從某種程度來說，靈體對人類形態時對痛感更加敏銳。
她被自己......直接斬開身體了啊，得多疼啊。花費大量怨力復生，又被自己生生劈開。可她依舊沒有對自己動手，只是那麼淡淡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