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更加上對方的快船火器;總之,一進入此處水面,可以說已是危機四伏,步步艱難,稍一不慎,則足以釀成千古之恨。”
廖衝不服的道:“我就不信他這個邪!”
忍不住了,鮑貴財搭腔道:“師師父,這可可不是鬧著玩的哩,師師父,俺俺知道,你你老是一見要上上岸了,膽膽也壯啦,卻大大意不得,搞搞不好,上上岸之前,照照樣會泡泡進海里,弄個上上下下不夠頭……”
廖衝怒道:“放屁,為師豈似你這般糊塗無用?”
宮笠忙道:“別嚷,海面沒遮攔,小心聲音傳得遠,萬一叫對方察覺了我們的行跡,幾條快船一圍攻上來,你在這裡能夠凌波登岸?”
窒了窒,廖衝果然不敢再叫了,卻低聲咕噥著:“你們現下別唬我,奶奶的,待上了岸,看我擺個狠的你們看。”
沒理他,宮笠向曹五道:“我請你準備的東西,齊了麼?”
曹五道:“全齊了,在下馬上叫他們拿過來,宮大哥,你待在哪裡用?”
宮笠道:“就在船頭吧,這裡比較寬敞些。”
曹五低聲道:“是,在下會盡量把船靠近——”
宮笠和悅的道:“但不必太勉強,千萬要以船的安全為重!”
曹五頷首道:“在下省得,宮大哥。”
廖衝又壓著嗓門開了口:“曹五,你在哪裡接應我們?
可已說定了?”
曹五道:“宮大哥業已交待清楚,就在各位登岸的外海附近;此船將一直來往遊弋,以花旗火箭三隻為訊號,一見火箭升空,即行前來迎接各位回船——”
廖衝不安的道:“但是,上岸有這翹翹板彈人的助力,還比較簡單,回船的時候呢?又用什麼法子渡過二十餘丈湍急的水面?”
這時,宮笠介面道:“回船的時候再另想法子吧,只要還回得來,總有法子上船的,況且說不定無須以這種艱危方式回船——”
怔了一下,廖衝道:“怎麼說?”
宮笠笑道:“可能我們會在‘飛雲島’的港灣碼頭上大搖大擺,堂而皇之的登船。”
廖衝迷惑的道:“老弟,這不是開玩笑的辰光……”
宮笠正色道:“一點也不是開玩笑,廖兄,如果我們這次出師得勝,夙仇盡報,將‘金牛頭府’犁庭掃穴,連根刨除,‘飛雲島’上醜類俱殲,元兇授首,我們還有什麼可顧慮?當然就堂堂正正,安安穩穩的由曹五駛船人港迎接我們了!”
恍然大悟,廖衝道:“不錯不錯,我他娘竟沒想到這上面,仍似做賊的一樣,淨在打那些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主意,咳,真老糊塗了!”
宮笠道:“不是我說你,廖兄,你沒想到這上面,可見心虛,未朝必勝必成的目標去打算……”
廖衝有些尷尬的道:“呢,我,這是一時迷糊,一時迷糊而已—…。”
鮑貴財也嘮叨道:“師師父,你你老這就是沒沒有信心嘛,尚尚未交鋒,首先先就瀉了氣,未未將意志堅定起來,連連求勝之念都欠欠缺,這這還得了?”
廖衝急道:“孫子王八蛋才不想馬到成功,旗開得勝,我說過,我是一時疏忽失察,所以——”
突的一瞪眼,他這才體認出說話的物件,不由勃然變色:“混帳,你是什麼東西?居然也人模人樣的數划起為師的來了?閉嘴,你他娘才老實了一會,就又想蹬鼻子上臉?
孃的,皮癢不是?”
鮑貴財趕緊縮著頭往後退,一邊賠笑道:“師師父息怒,俺俺只是替你老打打氣罷了……”
廖衝“呸”了一聲:“為師氣吞牛斗,功蓋天下,要你這小鱉羔子來打哪門子氣?混帳東西!”
忽然又想起什麼,他顧不得再罵徒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