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說不了那些肉麻的話,」方酌見她在為了自己什麼事糾結,只覺得今天天氣好,心情也不錯,不停地晃動著扇子,一字一句道,「以後,如果你叫一聲師父,我會把畢生所學傳授給你。」
沈知曼的心怦怦直跳,驚訝地說不出話。
方酌別開臉,繼續道:「我也不需要你做什麼,就是以後,偶爾回乾川來看看我。」
沈知曼感激之情難以言喻,緩緩降下身子,跪在他面前。
「師父,謝謝你。」
她回首,看了眼遠處的墓碑。
比方才更刺眼一些。
京州。
回來的事是沈知曼安排的。
為了不讓滿載而歸的寶貝出一絲一毫的問題,她決定和遊良駒兩人,各自看管寄件物品。
於是,有兩架飛機來接他們,卻是一人坐一架回來的。
遊良駒對這件事非常不滿,飛機剛落地,就胡亂找了個藉口把剩下需要託管搬運的事推給遊良仞和裘婭,自己拉著沈知曼立即回家了。
剛進家門,就把人塞進衣帽間狠狠「質問」了一頓。
第二天早上,沈知曼是在客廳的沙發上醒來的,雖然沙發是木質的,但好在有軟墊和毛毯,不至於睡僵,可惜頭還是很痛。
遊良駒把她抱到餐廳,過程中她只覺得天旋地轉,腦子裡全是昨晚見到的,那跟她手腕般粗的東西……
沈知曼坐在他腿上,脫口而出問:
「你還記得昨晚幾次嗎?」
遊良駒伸手取了顆洗好的草莓,堵住她的嘴,「吃飯不說這個。」
呦呵。
這時候挺像個人的。
沈知曼的意識被強行喚醒,身體還處於尚未甦醒的狀態,柔軟地趴在遊良駒的肩上,恍若無物。
口中的乾澀被草莓清甜酸朗的味道開了荒,看著一桌子美味,有了食慾,吞下草莓後,張了張口,仰望著摟著她的男人:
「你餵我吧。」
遊良駒無動於衷,「下來,自己吃。」
「就不,昨天晚上不是很會餵嗎……」
遊良駒抬手把她下半張臉捂住,表情捉摸不透,幽幽說道:
「我記得,你也很會吃。」
啊啊啊!
沈知曼臉紅了一大片,徹底清醒了,心裡暗暗定論,要是不調戲遊良駒一把,這頓飯她勢必吃不下。
她想了想,一頭悶在遊良駒胸前,小聲哼哼唧唧。
「良駒哥哥,求你啦——」
一聲久違的稱呼成功讓眼前的男人紅了脖根。
他側目過來,目光清澈動情,在她還沉浸在得意的情緒裡時,俯身吻了下去。
沈知曼逐漸適應了他的氣息。
遊良駒主動離開時,她還意猶未盡,卻聽他輕聲笑道:「喊一聲親一次,今天咱們都別吃飯了。」
沈知曼妥協了,害怕再次點火,連忙腳尖著地,從他身上灰溜溜跑到對面坐下,拿起筷子戳了戳腕。
「哈哈,先吃飯,留著以後再喊。」
剛回來,遊良仞就玩膩了藝術品,把丹墨全權送給了遊良駒,當晚專案終於敲定,裘婭成功入股,但後來沈知曼才知道,最大股東居然是遊良駒。
沈知曼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想不到他悄悄在背後做了這麼多,這一切就像根長線,為了鋪這條路,他一定花了很長時間,費了很大的功夫。
沈知曼問:「我們談戀愛的事,需要對外說嗎?」
「順其自然吧,就算咱們不說,早晚都會有人替咱們說出去。」
「……」
沈知曼想了想,這話也有道理,他倆每次一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