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就只有兩個,一是成功的獲得寵幸,那麼就算她有了身孕也不怕偷情的事情敗露,二是讓那個男人更加看不起自己,厭惡自己。
很顯然,她賭注失敗了,而且再也不可能得到那個男人的寵幸了,再也不可能了……
不過,她總能給那個男人找點痛楚嚐嚐。
“如楓,剛才是我性子太著急了,對你說話的態度不夠好,我現在鄭重的向你道歉,如何?”女子轉過身來,款步走到他面前,又溫柔的挽起他的雙手,含媚帶笑的望著他道,“畢竟與你在一起的箇中滋味,還是很難忘的,我何蘿這一生在嫁給相國大人之前還沒有愛過任何一個男人,而他也從來沒有愛過我,說真的,遇見你柳如楓,也算我何蘿此生沒有白過了。”
柳如楓唇角一彎,勾起了她的下巴,含諷帶嘲的笑道:“你不就是想從我這裡得到女王陛下的訊息嗎?阿蘿,你的這張嘴也越來越甜了。”
“那是當然,不甜的話,又怎麼能挽住你的心?”女子也連諷帶笑的輕輕將手指按在了他的胸口,兩人此刻的舉動,表面上看,十分曖昧。可其實彼此內心裡都裝滿了冷笑。柳如楓扯動唇角,笑了一笑,也不再說多話,言歸正題道:“餘璇姬派出去的金鉀殺手失敗了……”
“什麼?璇姬姐姐說那些金鉀兵都是刀槍不入的,是她父親訓練了十多年的高手,怎麼會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都殺不了?”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見何蘿姬一幅惟恐事情敗露的著急樣子,柳如楓又插上一句,繼續道。“是一個劍術十分厲害的高手救了她,我派去的人暫時還查不到那個劍客是誰,不過,我的人已成功的暗射到了白義一箭。跟女王陛下一起出去的四人之中,惟白義最難對付,只要他死了,其他人都不足掛齒。”
“只射到白義一箭有什麼用。我們要的是鳳玥的命,其他人死不死跟我都沒有任何關係!”
“阿蘿,你急什麼,女王陛下和她那幾個男寵現在都還在醉紅樓,而我的人也會時時刻刻守在醉紅樓裡等待時機,總會有下手的機會,只不過。要做到滴水不露而已。”
“那要是你的那些人等不到機會呢?要是鳳玥他們離開醉紅樓了呢?”何蘿又一次提出疑問。
柳如楓搖了搖頭,仍然從容的笑道:“阿蘿,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派一些暗人藏在暗處去做這樣的事?”
“我們必須等著餘璇姬所派的人先下手,而我的人只能藏在暗中助他們一臂之力,就算事情敗露,也有餘璇姬給我們做擋箭牌。”他笑了笑,道,“刺殺女王陛下的罪名,我們可擔不起。”
何蘿姬聽到這裡,心中恍然大悟。不由得暗暗的笑了起來:是的,就算刺殺不成功,相國大人追查起來,也可以將責任全部推到餘璇姬身上,想到這裡,她又溫柔的對柳如楓笑了起來:“如楓,我沒有看錯,你是個聰明人。好,這件事情就按你的意思去做,我相信你的能力。”
柳如楓也將滿懷的柔情似水付諸於行動,驀地攬住何蘿的身軀。直接將手伸進了她的兩腿之間,蹂躪帶著誘惑般的說道:“我應該比得上你那聰明絕頂的相國夫君吧,而且他不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
“唔,如楓,在這裡還是不要……”
“難道你還怕這裡會有人看見嗎?阿蘿,別說你不想要,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你。”
“如楓,你是不是在風月場所風流慣了的,為何這般……”
“這般讓你按捺不住,是麼?”男子將一個深得的吻落在了女子的脖頸上,使得女子的肌膚立刻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而他的手指還在不規則的撫摸向了她的臀部,用力的蹂躪了一番後,就在女子的*被挑起到*之時,又猝不及防的一指戳進了她已氾濫的花徑之中,女子忍不住一聲嬌吟,終於身體一軟,順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