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英妹,我替你隱瞞了這件事,你要如何回報我……
“真的,不是你為某人脫罪?”難道是他猜錯了,錯怪了小妹?
她搖搖頭,恢復眼神的清明。“是我太迷糊了,沒控制好力道。”
“是嗎?”為什麼她的平靜反而讓他不安,彷彿有什麼事要發生?
溫柔的一笑,她在看見他頸上的吻痕和牙印時微玻Я艘幌卵郟�緲穹縞ü�一鸕腦骱奕忌賬�奈逶嗔���薏壞媒�橙慫撼傷櫧��
他是她的,誰也奪不走,她會盡一切的力量阻止他走出她的世界。
殷水柔纏著他說天說地不讓他離開,一下子要喝水,一下子要如廁,一下子喊傷口痛,一下子又說她頭暈,就是不准他回到房間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但是,他還是離開了,在兩個小時後。
她拿起電話撥了個熟悉的分機號碼,一個她從來也沒按過的數字組合。
“喂!趙英妹,你還記得傍晚對我所做的事吧!幫我做一件事,我可以當這件事從沒發生過……”
她,陰陰的笑了。
而在另一個房間的趙英妹卻再也睡不著。
臺灣的天氣真的很怪異,而且一年比一年奇怪,七月臺、八月臺不稀奇,九月臺更是偶爾能見,但十二月中陰雨濛濛就有點古怪了,風勢由小漸漸轉大,形成一個超級大臺風。
通常在這種怪天氣不會有人急著出去送死,正常人會死守在家裡,預防狂風大雨侵襲,將門窗鎖緊用橫木擋著確保萬一,底下還塞滿報紙。
原本早上的氣候還算明朗,湛藍的天空掛著火爐似的太陽,熱得叫人吃下消,直差沒叫碗冰來消暑。
誰知一過了中午,天氣開始轉陰,火球一般的烈陽被東邊飄來的一片烏雲給遮住了,頓時地面變得幽暗,一陣山雨欲來風滿樓的低迷氣流。
十幾臺氣象報告斬釘截鐵的宣稱此臺不會登陸,口徑一致的認為太離奇,臺灣幾時有過十二月臺風,因此篤定是風聲大、雨點小的假性颱風。
可是氣象報告也有錯誤的一天,幾年前的一箇中度颱風來了又走、走了又來的徘徊沿海邊緣,結果造成莫大的損失,全臺受創。
同樣的過失今天又再度重演了,風原就強悍,雨有逐漸加強的趨勢。
“你……你瘋了呀!在這種鬼天氣你還要我陪你出門,你吃錯什麼藥了?”
山道中出現兩道泥濘的身影,一身溼的十分狼狽,髮絲垮塌的黏貼著冰冷面板,一邊撥開高如人長的芒草,一邊找尋人能走的道路。
即使在山裡長大的孩子面對一片白茫茫的視覺,走著走著也會迷路,尤其是風雨打在臉上更難辨路。
前行的女孩本意是想抄近路縮短時間,她想快去快回應該沒什麼關係,一段小山路怎麼可能難得了她,她可是山青好手吶!
但她錯估了對山況的不熟悉,只要走錯一條小路就會從此迷失,再回頭已是彎彎曲曲的山徑,想找到原來的小徑根本是不可能。
在走走停停的情況下,兩人被風雨包圍了。
“不是我瘋了,而是你太愚蠢了,人家隨便一扇動你就傻呼呼的上當,完全沒有考慮到後果。”到底還有多遠才到?
“我……我才不……呃!我沒有受……是你太壞……教訓……”風吹走了她的聲音,本就支支吾吾的囁嚅變得更模糊不清。
“任性是一回事,但真的做出錯事就是不可原諒,你從來沒有想過會對別人造成傷害嗎?”該死,她喝了一口雨水。
不知道有沒有毒,臺灣的空氣品質太惡劣,酸雨一下,毛髮都掉得所剩無幾,早晚成為光頭族。
女孩用手擋住風朝後頭的女人喊道:“我任性又怎樣?!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