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老虎那大蟲。”
驛卒拿來酒菜,倒酒道:“兄弟也別嫌棄這酒水寡淡了,對付一口,夜裡可不敢睡覺,天亮了再睡,中午睡醒了再走。”
武鳴喝了碗酒。
心中思忖。
而且前面的小山坡叫武家坡,又不是成都。
那麼小的山林,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包容度?
居然可以住進去老虎?
硬塞也塞不進去啊!
眼見武鳴沉默,驛卒又道:“那老虎一跳幾丈遠,咬住一個成年步兵再一跳就沒了,縣太爺急壞了,也請了獵戶,但都沒什麼效果,據說既有可能是妖虎。”
武鳴點了點頭。
這東西別說是妖虎,就是正常的成年老虎,叼一個成年人也跟玩一樣。
以前武鳴是不信的,任何動物都可以一個滑鏟過去,一刀將其腹部剖開,內臟灑落,被它自己虎爪撕扯,活活疼死。
直到……他看了一個動物園老虎叼人的影片。
扭頭就走。
輕若無物。
堪稱恐怖如斯。
但武鳴也今時非同往日,他進攻有戰神鞭和百步神拳無影掌,守可有百毒不侵,金剛不壞。
根本不怕驛卒在酒菜裡動了手腳。
那老虎想來也絕非偶然。
要說陽穀縣最近最大的變化,那肯定是武鳴,大洋彼岸的一個撲嘍蛾子呼扇一下翅膀,都可能造就一場颶風。
更何況他這麼大一個男人。
喝了三碗酒,武鳴起身告辭,馬也沒牽。
這可把驛卒嚇了一跳,跟在一旁勸告,說縣太爺讓士紳富商們籌集了一千貫錢,但只是半日就損失了幾個獵戶云云。
武鳴見他好心,便哈哈一笑,道:“十天河東,十天河西,莫欺……青年窮!”
見武鳴意氣風發的樣子,驛卒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武鳴的聲音,還在夜色中傳蕩。
“也罷,好歹吃了三碗酒,也不算餓肚子走……”
驛卒立刻鎖院門,加了柴火,回樓上鎖好門窗,旺財繼續瑟瑟發抖。
……
西門慶的宅院裡。
西門慶躺在搖椅上,蓋著厚厚的棉被,臉色仍舊一片蒼白。
他被爆炸的氣浪掀飛,倒是沒有明顯外傷,但似乎哪哪都受了傷。
把家裡壓箱底的老山參等等名貴藥材用上了,直到今天才能勉強挪動一下,放放風。
在西門慶旁邊,也放著一張躺椅,一個面白無鬚的青年搖著扇子,翹著二郎腿,滿臉悠然自得。
“沒想到關鍵時刻站在在下身旁的兄弟,竟然是花兄。”
西門慶虛脫的感慨。
對他這種無女不歡的人來說,躺在這裡三天,簡直連魂都要丟了。
花子虛微微一笑,道:“都是兄弟,說這些外了,不過說起來倒也巧合,我大伯剛到滇南不久就病了,聖上特赦回老家養老,若不然接到你的信,也不可能這麼快回來。”
“滇南那邊一定風景秀麗,有很多美人吧?”
西門慶有了些精神。
花子虛道:“那肯定,但也會下蠱,一旦移情別戀,後果不堪設想。”
“啊……”
西門慶虛弱的哀嚎一下:“那還是算了。”
“哈哈。”
花子虛看西門慶那一臉恐懼的模樣,頓時大笑起來。
隨即壓低聲音:“你說的那個人,確定會從那裡回來?”
“一定。不過回不來也無妨,讓你那下人指揮猛虎多吃幾個人,最好是獵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