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丹說“哪裡都不好受,之前的大夫八成是個庸醫,給我治療這麼久,還是這個樣子。”
雪松說“可不許胡說,沒有的大夫的治療,你能這麼麻溜的來京城,還能這麼順順當當逛半個京城?你就知足吧。”
司馬丹說“你這空口白牙的說的輕鬆,自然,難受的又不是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雪松說“你躺著說話疼的就是腰了?讓我給你揉揉腰嗎?”
司馬丹說“不用,確實疼的不是腰,就是全身都不舒服,可到底是哪裡不舒服我也說不好,你就陪著我躺著說說話就好。”
雪松躺下來,摸了摸前額說“丹丹,為什麼是我呢,我和你認識,滿打滿算也就兩個來月,而且我還總氣你,你為什麼把金庫鑰匙給我呢。”
司馬丹說“我不知道,想給就給了,如果非得說個理由,那就是我生氣起來只有你能夠對付的了我吧。而且你是好人,積極上進,俠骨柔腸,你肯定能夠用這些錢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雪松問“那你姐夫呢?”
司馬丹說“姐夫也是好人,可他俗氣了些,不及你滿懷理想。”
雪松問“肖勁呢?他可不算俗氣的人。”
司馬丹說“他是皇家人,現在還能隨性,等到時候了,肯定還得做皇家人,命該如此,誰也沒有辦法,而且他又不缺錢。”
雪松說“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會努力的。”
司馬丹說“好的,我們一起努力,不行了,我真的撐不住了,我迷糊一會,長輩回來一定要叫醒我啊!”
雪松說“好的好的,你放心。”
司馬丹真是累了,一會就睡著了,雪松憐愛的看著他,心裡說“丹丹,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你的,可是這病怎麼就這麼難好呢?”
明明治療這麼久,明明司馬丹也很配合,可是還是如此虛弱,累一些身子就撐不住了,這身病還要拖累丹丹多久呢?什麼時候才能滿足丹丹投身軍旅的夢想呢,難道永遠也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