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雪松見到他們三個也很高興,這御史臺的官員門確實要坦白經過了,多些人聽也總是好的,因此上笑著招呼道“三位兄長來的正好,來來來,一起跟著我們聽御史臺的人坦白情況吧,這多個人多份力量,我們也可以相互證明呀!”
雪松這麼說武戚石這三位自然只能同意了,不過他們三人一顆心反而放到肚子裡,這五個人一起聽,這是關鍵時刻人都在呀,想想他們這次出使車師的隊伍,說的上話就一個正使,兩個副使,外加他們四個都尉,現在是除了正使生病,楊副使陪同正使,剩下的全體出動了,就是將來給朝廷上奏疏,也是體體面面的。
御史臺的官員見他們五個都來,也覺的他們的提議得到了出使隊伍的重視,因此上也長出了一口氣,心裡說有門呀,到底是把西京留守父子給拌住了,這就好說話了,御史甲乙押解官丙丁一起向著五人行禮,同時對五個人說“五位呀,我們要說的可是秘密,請你們把驛長驛丞請走吧,同時讓侍衛們也躲遠點兒。”
驛長驛丞一聽他們四個這麼說就不願意了,怒喝道“你們這四個人真真不是個東西,剛才你們不是還和我們稱兄道弟嗎?現在找到新靠山就翻臉不認人,我們不走,我們就在這,我倒是要聽聽你們能說出什麼屁話來。”
雪松使了眼色,戚正石角一人一個上去就把這二位的下巴卸下來了,武員更是喝令道“來人,把這二位給我帶的遠遠的,你們也躲遠點,御史臺的上差要跟我們說體己話。”
就因為武員什麼都不知道,所以這話說的很客氣,御史臺的四個人還是受用的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用眼神交流著“沒錯吧,殿前司人也是伺候陛下的,這裡邊水有多深他們也心裡有數的,唉!就是交代也得向圈裡人交代,可不能讓那個姓侯的可以堂而皇之的公報私仇!”
武員見他們四個挺認可他的操作的就笑著說“各位上差呀,這該遣走的人都遣走了,你們請說吧,這天已經正午了,各位想必也是沒有吃早飯,趕緊說完趕緊著讓伙伕給大家做飯吃。”
御史臺的人聽到他說可以給他們張羅飯吃,因此上更當殿前司的人是自己人了,說話也沒有了顧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如同竹筒倒豆子,把自己親身經歷說了,把道聽途說的也說,總是一句話,就是把事態往大里說,本來嗎?他們的目的就是讓司馬丹知難而退,能夠認了這次吃虧,可以放他們一馬!他們是說痛快了,雪松等五個人可越聽越覺的這世道,怎麼就變的這麼黑暗了呢?明明是個清正無辜的通判,怎麼就因為跟官府的風氣不相符,就活該被陷害至此呀!
更更讓雪松心寒的是,這四個人說起自己的罪行還那麼的得意洋洋呀!
媽了個逼的,就因為陳準朝中有人?就因為杜大參人脈廣?可以收買御史臺大小官員?就因為陳準沒底線能夠對同僚設局?就因為皇帝耳根子軟?就這麼為了權勢放過這群王八蛋?那我田雪松不是跟這些兇手一模一樣的嗎?
雪松越聽越運氣,可殿前司的這四位,反而是越聽越平靜!
唉!人跟人還真真是不一樣呀!不過如果只有利益沒有理想的人才是官員本色的話,這個官不做也吧!
事到如今,雪松反而認可司馬丹的選擇,二哥,你是對的,不能就這麼算了,皇帝做錯了,不還有太上皇嗎?蔡選要是這麼白白的死了,可不是寒了天下正直之人的心嗎?沒有正直之人,這個世道還能要嗎?
雪松拿定了主意,反而心態平和起來,笑著問道“御史呀,驛站的姑娘說她在你的懷裡看到了陳知州寫給朝廷大員的信,這信現在在您身上嗎?“
御史甲乙一同說“在呢在呢”,然後又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這才知道陳知州是給每個人都帶了信呀。
雪松見他們這麼老實的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