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正兒八經的讓他們寫寫沿途風景和田園市井熱鬧呢。”
這邊說的不亦樂乎,武員他們哪裡早就吃完飯,整頓好了馬匹,等著出發呢,左等沒訊息,右等沒訊息。
楊察對雪松說“不會是難受的厲害,今天不走了吧。”
雪松哼了一聲道“你還是不瞭解他,只要死不了,他今天都會讓我們趕路的,八成是琢磨如何折騰我們這些人呢?”
楊察大驚失色“啊”了好大聲。
武員自然聽到雪松的話了,心裡說司馬少爺,從小就詭計多端,這做了國公爺,有太上皇,皇上寵著是幹出過出人意表的事故來的,可是現在是在出使西域是路上,這可是連通兩國間關係的外交大事,他需要我等保護,不該整出么蛾子呀。就對著大夥說“我去催催。”
才剛剛到門口就聽到司馬丹說要罰田楊二人寫詩,心裡頭說“純堅說的也不錯,他是司馬丹肚子裡的蛔蟲嗎?聽說昨晚上他們兩人同塌而眠,並且還開出了要為父子二人負責玩笑話,這遇到事情還是要多多徵求田大人的意見呀。”
司馬丹見武員進來,也知道說話耽誤時間了,忙起身道“武大哥,我們現在就是上路吧。”說吧抬腳就往外走,真奶奶的是大爺當慣了,他一抬屁股就走人,留下無名和雨墨趕緊整理東西跟上來。
武員沒有想到他還一句話沒有說呢,司馬丹就施施然跟著他出來,登車趕路了,這還未敲山,虎就乖叫嗎?讓武員有重拳打到麵缸裡頭的羞赧。
既然正式上車了,那大家就上路吧。好在司馬丹吩咐了,這路如何走,都聽武員的。想到能夠掌握路線大權,讓有些失落的武員又重新來了精神。
還是同昨天一樣,前方有一隊人馬開路,後方有一隊人馬墊後,司馬丹等坐著的六輛馬車被裹挾在中間。
昨天無名大夫被安排同孫然翻譯待在一輛馬車上,這孫翻譯是悶葫蘆,一天都不說一句話,可把無名給鬱悶壞了,又兼著司馬丹明明吐了多次就是不主動叫無名,還不許別人過來叫他,一定要他自己過去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