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看到雪松有一瞬間想繼續打暈他,本來他都想好了,雪松尚在昏迷之中,讓雪梅抱著一隻公雞完成了所謂婚禮,糊弄過去皇帝就好,可好死不死的雪松醒了過來,對於這個便宜外甥會不會配合好,崔浩真是心裡面沒有底呀!可當著雪梅面打暈雪松,雪梅不配合這出戏也演不下去。奶奶的,這都是什麼事兒呀?我真太難了!事到如今我只能見招拆招了,崔浩哭道“雪松呀!你終於醒了呀!你不知道吧,雪梅好像沒有被你害死呀!”他這話雪梅都聽愣了道“舅舅。”崔浩一把捂住雪梅嘴道“你這個傻丫頭,現在還想攔著舅舅的話,雪松呀!你是田豐田少師的兒子,皇帝陛下知道,要追究你父親王石王知府欺君之罪,王石夫婦都不在了,可雪梅還在,陛下要處死雪梅。”雪松將信將疑道“處死雪梅?陛下會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崔浩道“是真的呀,是真的,舅舅就是因為給雪梅求情才被皇帝扣押皇宮的,我們崔府也被皇城司給圍困了。”雪松道“陛下盛怒的話,也應該是處死我吧,處死雪梅沒有道理。”崔浩道“你也要處死,雪梅也要處死,你們兩個都跑不了。”雪松道“那為什麼現在又讓我們兩個舉行婚禮呢。”崔浩道“是二皇子和楊少師急中生智,證明了田豐田少師心裡還愛著陛下。”雪松道“這是假的?”崔浩道“事情真相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一招確實有用了,陛下饒了你們兩個,不過下令今晚你們兩個成婚。”這轉變太大了,雪松接受不了,崔浩道“你也別瞎合計,陛下一會就到了,我去看看,你舅媽有沒有找到我們當年結婚穿的喜服。”
崔浩離開去找喜服,雪松問雪梅道“雪梅告訴哥哥這些天都發生了什麼事情,舅舅為什麼要騙我。”雪梅哭著道“哥哥你不要問了,舅舅是在騙了你,可是今天晚上這一關過不去,確實有很多人要倒黴,二皇子,舅舅,楊少師,楊蕙姐姐,我和你。”雪松道“傻丫頭,哭什麼哭,哥哥在呢,我們今天晚上就聽舅舅指揮,闖過這一關。”
崔浩直奔臥室問道“找到了嗎?我跟你說呀,今天晚上你們要好好配合,皇帝陛下信了,我們大家繼續過日子,皇帝陛下不信,障眼法被拆穿了,你們一個個就等著秋後問斬吧!”王燕母子三人正在翻箱倒櫃的找著二十多年前的喜服呢,聽他這話,一個個恨不得多長出第三個手,好一番折騰,喜服終於找到了。趕緊拿出來給雪松雪梅二人扮上。喜服穿在雪松身上很是合體,沒想到現在膀大腰圓的崔尚書,年輕時候身材很標準呀!喜服穿在雪梅身上,長度不夠,寬度又太過,時間不等人呀也只能將就了。這邊剛剛收拾妥當,就聽見忠叔著急忙慌跑進來道“陛下的車到門口,老爺夫人你們快去迎接。”
自古婚娶之禮於黃昏舉行,取其陰陽交替有漸之義,故稱昏禮。在《禮記·昏義》寫到:“昏禮者,將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廟而下以繼後世也,故君子重之。是以昏禮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皆主人筵几於廟,而拜迎於門外。入,揖讓而升,聽命於廟,所以敬慎重正昏禮也。可這次婚禮尤其倉促與特殊,不僅婚義六禮全部免,時間也改成半夜。撿著能夠舉行的儀式舉行下,核心是讓皇帝陛下高興,崔家把全部手段都用在喜氣洋洋的拜堂環節,?堂屋已經準備就緒了,門前設一張供桌,上面供有天地君親師的牌位,並且點上紅色的蠟燭、擺上五穀雜糧並貼上大紅喜字,正所謂是條件不足氣氛來湊。拜堂又可分為牽巾三拜,合巹同牢,所謂牽巾三拜正禮指的是主婚人將大紅綢交給一對新人,新郎將其掛在手中的笏上,新娘將紅綢搭在手中,一對新人相牽而行,繼而相偕一同拜謁男方的先祖。禮記上說“婿於床前請新婦出,二家各出彩優,綰一同心,謂之牽巾,男掛於笏,女搭於手,男倒行出,面皆相向,至家廟前參拜畢,女復倒行,扶手房講拜。”可雪松的身份未定呀,這拜祖先也省略了。但見新娘從堂外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