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見略同,我們乾一杯。”
王令說“對對,乾杯,乾杯。吃菜,吃菜。”
範劍說“兄弟呀,今天早上你讓我寫,我當時真不想寫,為什麼呢,我不信任你,你是官兒,我是民,你陷害我怎麼辦呢?”
王令說“哈哈哈,你還挺有心眼啊,做的好,做的好,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老哥哥你是明白人,老明白了。”
範劍擺擺手說“你別給哥哥我戴高帽了,我不是什麼明白人,我啊,就是個實在人,老老實實的實在人,你拿我當老哥,我呢,就拿你當親兄弟,老哥我願意幫兄弟你一把,我寫,我現在就寫,讓你看看老哥我多實在。”
王令拉住他說“老哥,老哥,我們喝酒,喝酒,那些破事呀,我們不提,不提,今天司馬丹和範巧倩大婚,我們兩家子人和成一家子,高興,高興。”
範劍說“不,不,你別裝了,我是誰呀,你的心思我還不清楚呀,我想寫,你就收下,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來人,拿紙筆來。”
王令說“還真現在就寫啊,你真是個急性子,急性子,也把,來人,來人啊,都死哪裡去了,伺候親家老爺文房四寶。”
範劍揮揮手說“不用文房四寶,不是要寫血書嗎,拿個紙就行,我咬破手指頭就能夠寫。”說罷就要咬手指。
王令說“親家,親家,不要咬啊,別咬,疼。”
範劍說“小意思,像我們這種黑白通吃的,這玩意寫過很多次了,不值什麼的,你們這些白面書生沒有見過血,才嚇的像見到老鷹的小雞仔,哈哈哈。”
酒是個好東西,也是壞東西,它辦成了很多事情,也破壞了很多事情,喝大了範劍無比配合,寫出了王令需要的東西,王令拿著東西想,我們這也不算陷害太子啊,先撩者賤,是太子的人,先搞事情的,我們這就是見招拆招,自保罷了。轉念一想,範劍現在很配合的,讓他和我一起去京城不更好嗎?反正現在他和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