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本不存在無緣無故的糾纏。”
見我有些銳利,他沉默了。
我回想著他說的話,隱約感覺他在向我透露某種資訊,女人的直覺,是和江潮有些關係,但這種感覺在我腦海裡又一帶而過了,我只是個頭腦簡單的人,兩個問題不可能在我這裡並存,而目前我只是糾纏在這個吻痕上。
也許是氣氛有些沉悶,倪落塵突然笑了,舉起右手發誓般地說道“你最後相信我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跟你上軍事法庭……”
我被他認真又滑稽的態度,惹得忍不住笑了出來“你以為軍事法庭是菜市場,想上就能上啊?”
“是是是,咱是普通老百姓,不能隨便上,可咱老婆是少校不是,可以帶著咱上……”
“難道上軍事法庭是值得驕傲的事嗎?”我瞪了他一眼,這男人喝了點酒就變得嘴貧了,
或許是我的態度緩和了,他便得寸進尺又抱緊了我,貼著我的耳際,小聲呢喃“那你剛才答應的算不算數……”說著,他將頭低下來,想偷襲的我唇,我以軍人的靈敏反應瞬間將他的臉推開……
“答應什麼了?”突然我也很想逗逗他,看看酒精作用下,倪落塵到底還能做出什麼,說出什麼來。
他見偷襲不成,撇了一下唇,將頭抵在我的肩窩裡,哼道“想要……”
看他要不到好象就會很委屈似的,我壞壞的笑了“是嗎,有多想要……”我將手探近他的身下,才發現他未著寸縷,而那裡已經堅硬火熱了。為什麼男人總可以如此任性,即使吵了架,或者發生了不愉快,而在下一秒他們還會想著在女人看來不著邊際的要求。我想應該給他點小教訓,手裡便施了些力度,隨即他輕哼一聲,身體顫了顫,將我抱緊,喘息著將吻落在我的頭髮上,甚至動作有些野蠻,“樂雪……”
我推了他一下,將臉沉了下去,“可是,我累了,想睡了……”說完,我費力地在他懷裡轉過身,背對他,偷笑。
果然,我如願地聽到他一聲粗喘,有些迫不及待地吻上我後背裸/露的地方……
“樂雪,你學壞了。”
就算是真的學壞了,也是他挖掘了我這方面的潛力。我有些得意,覺得自己扭轉了一局,便閉上眼睛想睡了。可他並沒打算放過我,身體的某個地方頂著我有些發痛,手也鑽進我的睡衣,沿著我的身側不安分的移到胸前,又滑過小腹……
現在,他對我的身體已經很瞭解了,只是輕輕一觸,一種酥麻的感覺便在身體裡擴散開來,我不由自主的顫慄。可倔強的我卻並不想就這樣繳械投降,便用殘存的理智與他相抵,“別鬧,我不想……”
“那我就不做,親親你我就睡……”
他哪裡只是想親親,滾熱的手掌在我身體上肆意做亂,我想拒絕,卻無法抗拒它帶給我的愉悅,漸漸的,我變得燥熱起來,身體越發的在他掌心裡綻放……
單薄的睡衣漸漸離開身體,我被一種更灼熱的氣息包裹,他的唇在我身體各處遊離,我想用手抓住什麼,卻又無力的垂下,氣息漸漸急促,雙腿不斷的合攏又被他分開,溫熱的掌心也不容抗拒的覆上了腿間的柔軟……
我咬緊牙嚥下低吟……
“樂雪,你好美……”
睜開眼睛,我看到他正用迷離的目光巡視我的身體,即使是夫妻我也尷尬,便用手環住他,將他壓向我的身體。
“你從小就美……”他愈發的喘息
“那你從小就是色狼……”
這麼說他,他好象很開心,低下頭笑了一下,突然抬起我的腰,進入……
“落塵……”空虛突然就這樣被滿滿的填充,我無法抑制地脫口而出,自己都感覺到了意外。
“乖,再叫聲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