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作為時尚人士的妻子,必須要時常面對的狀況,就像老媽說的,時尚圈是個混亂的環境,沒有幾個人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倪落塵算是一個。
可是,話雖然是這麼說,心裡還是無法放開,我想,這世上任何妻子在這種狀況下,都不可能無動於衷吧。
“怎麼了,嗯?”
倪落塵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低下頭又將唇軟軟地貼了過來。若在平日,他最後那個尾音應該是極賦誘惑的,甚至勾得人心顫,可此刻我卻全然感受不到了。我把臉微微撇了過去,掙扎了一下,“放我下來。”
我的聲音很平靜,我自認為掩飾得很好。果然,他笑了笑,說道“我先洗澡,把一身的酒味洗掉。”
其實他身上的酒味,是屬於葡萄酒的甜,我非但沒有反感,倒是有些迷醉的感覺。可我又不想告訴他自己彆扭的原因,便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掙扎著要從他的懷抱裡掙脫下來。
他霸道得不肯鬆手,直到進了臥室,才把我穩穩的放在床上,傾身俯了下來“寶貝,等我……”
他果然是喝多了,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語調甜膩,令我有些不適應。我別過臉去,隨手拿起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裹住,他這才察覺到什麼。
“怎麼好好的,就生氣了?”
他邊說邊將禮服的外套脫下,頸部那個淺淡的痕跡在我眼裡卻越發的清晰可見了。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冤,為什麼生氣還不讓他知道原因,難道我這個妻子沒有資格約束他嗎?
我裝做不在意,淡淡地開口“小貓偷腥後忘了擦嘴了。”
他愣了一下,發現我的目光一直盯著他頸部,便走到梳妝檯前側過臉照了照鏡子。
我故意託著長音,諷刺道“真是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啊……”
他聽罷臉上有一瞬的不自然,隨後用手擦去了罪證,轉過頭饒有興致的笑問“你很在意?”他似乎有些醒酒了,語氣也是漫不經心的。
我想我更多的是無奈吧,像倪落塵這樣的男人,倒貼他的女孩很多,如果他很隨意,或者說已經習慣了泡在脂粉中,我在意又有什麼用呢。我直視他的眼睛,很認真地搖了搖頭“我不在意。”
“哦,原來是這樣啊。”
他語氣極輕,倒像是自言自語。隨後,他緩慢地解開襯衫的袖釦,朝浴室走去。
房間只剩下了我一人,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委屈,整整一夜等著晚歸的丈夫,他卻帶著這樣曖昧的痕跡回來,連句解釋都不願意給我。此刻,我想穿上衣服回家,可又覺得這個時候回去會嚇壞老媽,而且倪落塵也會認為我太在意他了,會更加得意。
我把被子蒙在頭上,偷偷擦去了眼淚,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無論好壞也只能由我自己去承擔。
過了一會,我感覺到床的另一側沉了下去。
“別矇頭睡,對呼吸不好。”倪落塵說著,來掀我的被子,我伸出手去,將他的手推開。
他有可憐兮兮道“剛洗完澡有點冷,給我點被子好不好?”語氣完全沒有剛才的囂張和得意了。我想了一下,將一部分被子讓了出去,轉過身體用後背對著她。
我聽到他一聲輕笑,隨後鑽了進來,從後面抱住我“傻樂雪,為什麼總是口是心非。”
我沒有理他,也沒有抗拒,他便將整個身體貼了過來,下頜抵在我的發頂,“樂雪,我知道你委屈,也知道你心裡沒有安全感。其實愛情和婚姻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單薄脆弱,很多時候你看到的,和聽來的並不是事實本身,你要學會信任,你也一定要信任我。”
我猛的轉過身體,看著他的眼睛“信任什麼,信任你很無辜?把責任都推給那個女孩嗎?如果男人不是給了女人某種鼓勵,我相信女人是不會輕賤自己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