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來越多,這是怕到時候沒有攢下些,那以後可就有饑荒了。”
韋老夫人自然明白韋倫他們兩口子的意思,這一年中他們要往家裡貼一萬多兩銀子。她也怕惹煩了他們,以後這下面的事還都要靠他們呢,雖然不想減國公府的排場,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不過他們倒是也說了不會委屈自己的,索性她也就順水推舟的道:“我老了,也沒有精神了,你們和璋兒媳婦看著辦吧!”
得到了老夫人的首肯,清琅第二日就叫來了璋兒媳婦,別說這個璋兒媳婦倒是個透亮的人,一點就透,而且個性也很明裡,她看著現在國公府的情況也感覺憂心,畢竟這真是沒有什麼進項,一味的都是出去的了。所以便和清琅商量著把國公府能放走的下人都放走了,幾處沒人的屋子也都封了,不必要的開支也都免了,伺候主子的丫頭婆子們也都減免了一半,當然老夫人那邊的除外,其實這些人就夠用了。整治了兩日,以後再一算賬,國公府的日常支出就減少了一半。清琅算著除去家裡永業田和兩處莊子上的收成,她和韋倫以後再每年往裡面貼上一兩千兩銀子也就夠了。只是以後還有幾位侄兒和侄女兒的婚事需要他們操持罷了。
一個月後,韋珊也成親了。又過了一個月,魏氏忽然就去世了!國公府自然又辦了一場喪事。沒過了幾日,北邊就傳來韋儀過世的訊息,那邊苦寒之地,又聞訊魏氏沒了,韋儀本來就病體虛弱,再一著急就一命嗚呼了。韋倫便趕緊派人去北邊幫著辦喪事,經此一事,韋老夫人的身體也不好了!清琅少不得在床前侍奉。又過了月餘,韋老夫人也壽終正寢了!這次的喪事不比魏氏,格外的隆重,畢竟韋老夫人可是老國公府的誥命,而且又是韋倫的母親,從一七到五七可是人仰馬翻,韋倫和清琅真是累了個夠嗆!老夫人五七過後,按照朝廷的制度,御賜的府邸和永業田都要被收回,不過聖上念在韋家祖上對朝廷有功,而且現在韋家後人死的死,流放的被流放,只剩下一群孤兒寡母,所以特別加恩便將這府邸和永業田再給韋家多使用二十年,其實這也是當今聖上對韋倫的一種安撫,畢竟韋倫是一代名將,朝廷以後還用得著他。
老夫人的百日之後,清琅便帶著一雙兒女回俞家。李氏見了女兒自然是異常的高興。母女兩個坐下來便說個不停。最近幾年,韋家破敗,但是俞家卻是又興旺了起來!俞仲年和俞叔年在上一個任期都得了優等,所以各自都又晉了半級,現在他們兩兄弟正值壯年,很是兢兢業業的當差,連聖上都褒獎過一次。就是俞祖光現在也是正五品了,輝哥軒哥等讀書也都還好,輝哥已經中了舉人,軒哥也中了秀才。李氏已經為輝哥定了一門很好的親事,也是世家的嫡女,也想趕在今年年內成婚。
現在李氏夫君也是正五品了,而且夫妻越來越恩愛,女兒嫁得好,現在可是一品誥命夫人,兒子又中了舉人,馬上就娶兒媳婦了,媳婦也是高門大戶的,所以現在李氏可是春風得意,就連穿著和做派也有了京城中官夫人的樣子,和十年前的她相比那可是不可同日而語了。反倒是林姨娘越來越失意,不但性子越來越不好,連身體也越來越不好了,漸漸的俞仲年幾乎都不怎麼去她那裡了,不過以前的恩情還在,日常用度上倒是一點也不會虧待她,而且還會時常的請個大夫過來給她瞧瞧。對於這些李氏倒是很大度,有時候還會把好一點的東西給她送過去些,倒是林姨娘感覺是李氏在向她示威,所以更加的氣惱!
李氏喝了一口茶,便笑道:“嗯,這茶真是不錯!”
清琅笑道:“這茶的名字叫永春佛手,福州一年也產不了多少!這是前幾日韋倫在福州的老部下專程派人送來的。”清琅這次還拿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