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咳咳咳我是守夜人,屠牛酒館成立的那天,我跟您還碰杯喝過酒。”
看著年輕小夥子掙扎的樣子,路小飛趕緊上前攙扶著讓他坐回到了椅子上,在安撫了幾句話後,扭頭向著還在艾莎懷裡痛哭的吉莉問道:
“吉利,你哭什麼呀,你哥呢?”
“哇”吉莉的哭聲更大了。
“哎,都怪我們”年輕小夥子嘆著氣接上了話:“自從你上次離開後不久,小鎮的惡魔又全復活了!好在沒過多久,基爾聞大人,帶領著他的團隊,透過那個被修復的紅色傳送門,來到了小鎮上”
小夥子說到這裡呻吟了一下,繼續說道:
“吉莉的哥哥,也就是在那次清繳惡魔中,和我們這些守夜人一起自願加入了基爾聞大人的團隊。可是沒想到卻在最後對付惡魔首領的時候,吉利的哥哥陣亡在了惡魔首領的巨錘之下”
“這!”完全出乎路小飛的意料,這讓他很是震驚的怒吼了一聲:“你你們可都是些沒職業的平民,誰讓你們去逞能的!”
“哎,你是不知道的,基爾聞大人帶領的那些平民隊員中,就有我們小鎮這裡的熟人,我們也是透過他們得知,只要參加了基爾聞大人的團隊,每次戰鬥結束,都能得到各自應有的分紅獎勵,所以我們”
,!
小夥子嘆了口氣,繼續道:
“哎,基爾聞大人開始還不同意我們的加入,只不過他需要租用我們的農戶,以作據點使用,這才勉強答應了我們”
小夥子稍作了一下停頓,接著就帶著就快哭出來的樣子,說道:
“可是沒想到,剛剛這次的惡魔復活後,我們整個的守夜人小隊,全都陣亡了,只留下了我嗚嗚”
小夥子已經說不下去了,開始了嗚嗚的哭泣。
怒火中燒的路小飛,很快明白了這是基爾聞耍的卑鄙手段,誘使本地的原住民全去為他的升級之路當了死炮灰,並且還為他那不知有何目的的計劃,掃清了絆腳石,一舉兩得!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路小飛強忍住了怒氣,向小夥子問出了問題:
“我問你一下,陣亡的可都是你們本地小鎮的熟人?”
哭泣中的小夥子,在控制住情緒後,仔細想了想,跟著就帶著慚愧的面色說道:
“好像好像大多數全是我們這邊的人。這可真是應了哎,沒想到,我們自己連自己的家園都守不住,還真不如基爾聞大人帶來的那些平民隊員有用。”
路小飛沒去搭理小夥子的自責,在想了想後接著問道:
“還有一個,基爾聞租用的據點農戶,那家人可是還有幸存者?”
“沒了,早在上一次,就是吉莉哥哥陣亡的那次,他們一家子就全都陣亡了,就連他家被派去照顧傷員的孩子,也沒能倖免!”
此時的路小飛,已經氣的咬的自己的牙嘎嘣嘎嘣直響了。
可是沒想到,小夥子接下來的話語,更是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基爾聞大人非常仁善,對我們這裡陣亡的隊員全都做了撫卹賠償,每人1個金幣!雖然現在他還拿不出這麼多的金幣,但是他給每個陣亡者都立了字據,併發誓說不會多久,他就一定能拿出這些撫卹金幣來兌現。”
“我尼瑪,打白條啊!”路小飛忍不住怒吼了一聲,接著他就見到小夥子掏出了一疊字據字條。
而一旁還在艾莎懷中痛哭的吉莉,在艾莎的安慰下,漸漸收住了大哭,抽泣著拿出了兩枚金幣,跟著表示了這些金幣,就是基爾聞對她哥哥陣亡的撫卹金。
看著吉莉手中的兩個金幣,又看了看小夥子那一個金幣的字條。
路小飛雖然感覺基爾聞對‘他的人’來說,還算是有些坦誠,但是也不能就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