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石子,如果能在人生的河水裡激起一朵漣漪,也就不枉來人世一場。善祥真的很高興能有這樣的機會,親眼目睹了天朝開始昌盛,看到了許多難以想象事情。也有幸認識了扭轉乾坤的您和寧王殿下,當然,也正是因為這些,才有了善祥今天的榮耀,能作為一個公使出使西洋。為了天朝,善祥情願付出自己的一切。”
“你是個好姑娘,天朝為有你會感到驕傲的。”林海豐看著隨著石頭的落下,又重新恢復了寧靜的湖面。
“您真的是這樣感覺的?”傅善祥坐到一塊兒石頭上,雙手捧腮,歪頭看著安王。
“當然。”林海豐的臉微微有些紅。
“一別之後,二地相懸,只說是三四月,又誰知五六年,七絃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折斷,十里長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繫念,萬般無奈把君怨。萬語千言說不完,百無聊賴十依欄,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圓人不圓,七月半燒香秉燭問蒼天,六月伏天人人搖扇我心寒。五月石榴如火偏遇陣陣冷雨澆花端,四月枇杷未黃我欲對鏡心意亂。忽匆匆,三月桃花隨水轉。飄零零,二月風箏線兒斷,唉!郎呀郎,巴不得下世你為女來我為男。殿下,您知道這是誰的詩不?”傅善祥一口氣吟誦完,笑著瞅瞅安王問到。
“呵呵,我……”林海豐尷尬地笑了笑,“我還是真不知道。”
傅善祥咯咯地笑了,“這是您的王妃寫的,怎麼,難道您都不知道?”
………【第七十章“殿下,能抱抱我嗎?”】………
“不……不會吧?”
林海豐茫然地看著傅善祥。他的確不知道傅善祥吟誦的這首詩出自何處,可他卻能理解詩中那明顯是痴情女兒家對薄情郎的怨恨。柳湘荷,他鐘愛的王妃不可能會有這種的心境。
“我是和您玩笑呢。”傅善祥閉了一下眼睛,幽幽地說到,“這是昨天您的王妃在和我聊天時提到的詩。那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殿下總該聽說過吧?”
司馬相如?“好象沒有吧?”林海豐搖搖頭,他只知道司馬遷,另外就是藺相如。
“唉,殿下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啊?”傅善祥皺了皺眉頭,嘴裡咕噥著,“司馬相如是漢代的大情聖,他的夫人卓文君是有名的才女,這是卓文君寫給司馬相如的數字詩,很有名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林海豐嘿嘿地笑了起來,“真是慚愧,如果他是軍事大家,那我興許知道,要是情聖什麼的,唉,那我還是真的就是孤陋寡聞了。”
傅善祥盯了安王好一會兒,慢慢地把頭扭向一邊兒,“殿下,也許善祥不該說,善祥真心喜愛您。可是,善祥也和湘荷妹妹一樣,又真心希望您不僅是個真神,也該是一個真正的情聖。換成是我,善祥也會想起卓文君,儘管我們沒有她的那番付出,畢竟是用了心的。善祥其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了,善祥只是……只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她低下頭,隨手由地上拔起一根兒青草,在鼻子低下聞了聞,“東王是個好人,是個能人,儘管他還有許多的毛病。他待我如同親生女兒。天朝需要東王,殿下您更需要他。”
“我知道,我從來沒有相信過那些無聊的猜測。東王盡了他能盡的力,享受的也是他理當享受的東西。”林海豐看著似乎還有些疑問的傅善祥,“說真心話,我並不是希望所有人都和我一樣,過的如此清淡。我只是習慣了一種生活的方式,再很難更改。每個人如果都是在力所能及的條件下,生活的豐富多彩,那才是我們理想中的天國。”
傅善祥站了起來,手輕輕地整了整安王的王袍領口,“可善祥就是喜歡您這樣的人。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