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想為表妹做些什麼,為他綾姐兒做些什麼,若能惠及到天下女子那就更好了。
趙瑾輕嘆口氣,順勢也給他解釋瞭解釋柔嘉長公主先前種種舉動——孩子別多想,人家長公主府後院啥款式啥風格沒有,還不至於對你飢不擇食。
趙永陽信沒信她不知道,反正她自認是解釋到位了。
見柔嘉長公主挑起車簾對自己招手,趙瑾順腿就上了她的馬車。
“方才那是誰?”柔嘉長公主好奇問道。
“是羨兒曾經的先生,姓葉。”
聽到這姓,柔嘉長公主瞬間明白了,撐著額頭閒閒開口:“葉氏無論男女,心眼可都多得很。”
“您自己的兒媳婦也姓葉呢。”
“本宮就看上她心眼多。”
趙瑾也笑了:“倒也是,不過葉先生雖姓葉,但為人正派,她此舉一來敘舊,二來……若當真有人為難於她,借勢也就借了。”
柔嘉長公主瞥她一眼:“你倒是大方。”
“她到底曾與羨兒有過師生之誼,也的確正直有為,若能解她一時之困,借個勢罷了,不損我什麼。”
正如葉靜筠所說,他們一行人聲勢浩大,同住在此的葉靜筠不可能不知道他們昨夜就住在客棧,若她亮明身份上門求見,趙瑾不會拒之門外。
她卻偏生挑在時辰正好、人來人往的路邊。
雖只是片刻談話,不過長公主和平陽侯府的名頭勢力一樣響,只她們相談甚歡和那封趙瑾接過的信就足夠震懾這小地方的人了。
雖不知葉靜筠要防誰,但趙瑾還真不介意她借勢。
“同為葉氏之人,葉風更是化寧布政使,扯出這面大旗不比繞著彎借你勢要快和方便?”柔嘉長公主挑眉開口。
“葉風作風不正,與陳沐有勾結更不是秘密,葉靜筠不會願意同他扯上關係。”趙瑾搖了搖頭,“當初她兩個族兄算計羨兒未果,她都羞愧汗顏的請了辭。”
“那倒是個難得拎得清的。”
“的確如此。”趙瑾一笑,“再說就算她想扯,葉風也不見得認她,前幾日長公主初到化寧,可不見他攀過半分親戚。”
柔嘉長公主的兒媳婦,說來還要喚葉風一聲族叔呢。
“他倒是敢!”柔嘉長公主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