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做孤王的傾聽人麼?孤王保證,剛才之事絕不會讓相國大人知道。”
她能猜想到的是,這些男人們如此怕與她接近定是怕華吟澈這個準夫君會降罪於他們,但想了想又覺心裡特不平衡,華吟澈府中養那麼多寵姬,且對她不理不睬,憑什麼還要管著她不與其他男人來往?好一個霸道的權相夫君,佔了她夫君的位置不說,還存心讓她守活寡不是。
她就不信了,還逃不出這個傢伙的手掌心。
不讓她接近別的男人,她就偏要找上十個二十個,讓他們捶背的捶背,洗腳的洗腳,做飯的做飯,打江山的打江山,當然,更重要的是幫她打江山,現在孤身一人的她,沒有幕僚之兵,獨自走鋼絲也是鋌而走險,何不像華吟澈一樣,多收幾個門客,最好是能將華吟澈的門客收為己用?
色相是無法出賣了,因為這些男人比她還怕被非禮,那不如就從朋友做起。她鳳玥也不能再像前世一樣霸氣耍酷裝牛逼了,失去了那個資本,就得再從底層爬起,低調做人。凡是古人玩的東西,她都要學著玩。
古代女子靠什麼打動男人?柔情?才藝?
鳳玥琢磨著想了想,要怎麼樣才能收服這個悶葫蘆的美男?腦海裡靈光一閃,她正色道:“白義,你也不必怕孤王會非禮你,從今以後,你離我一尺之距就行了,不過,孤王說的話你要聽,不許不吭聲,不許只說是,也不許只說不是,更不許只‘哦’一聲來應付孤王,你聽懂了嗎?”
白義真的退了兩步,木然著臉點頭。
鳳玥會心的一笑,突然道了一句:“白義,其實你……長得很好看,如果這輩子都呆在傾策府只做相國大人的門客,不結婚生子留下優良基因,那真是太可惜了。”白義的神情又愕然的呆了一呆,鳳玥連忙轉折道,“放心,孤王不會納你為男寵,但會留心給你找一戶好人家的姑娘。”
白義的神情微微一黯,鳳玥察覺到他臉色的變化,心想,怎麼了,難不成這傢伙從前談過戀愛,心中還藏了一位姑娘?鳳玥見到樹葉飄落的地方,有一根較長的枯草,便拾了來,纖手靈活的編成了一個小指環,望著白義莞爾一笑,順口唸出了一首詩經:“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白義,你可曾聽過這首詩?”鳳玥淺笑著,問。白義又搖了搖頭。
真他媽的是個天然呆瓜,鳳玥心裡暗罵著,臉上的笑容不減,她向前走了一步,白義又立向後退了一步,於是,鳳玥很不高興的將手上的指環扔到他手裡,以女王的身份喝道:“接著!”
白義接住了草指環,鳳玥又道:“記住,當有一日,有女孩子送你這個東西,你一定要牢牢的記在心裡,那是在向你表達愛意,孤王不會反對自己的臣子屬下們在王宮之中談戀愛。”
“剛才那首詩的最後一句意思是,文靜的姑娘放牧回來送我茅草,茅草又好看又奇巧,那不是因為茅草本身的美,只是因為是美人送我的。明白了嗎?”說完,鳳玥徑直往前走了,留下白義一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直到過了很久,一個身穿赤衣的男子從院牆上跳下來,來到他身邊提醒道:“白首領,陛下已經走遠了,我們是否應該追上去?”
白義是八駿之首領,不得他之令,其他人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會兒被赤衣的赤驥喚回神,他才傻愣愣的啊了一聲,頓時大驚道:“追,當然要追,陛下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們怎麼向相國大人交待!”
“是,白首領!”其餘六位門客一醒神,又迅速向鳳玥身影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跑到院牆捌角處躲著的鳳玥忍不住捂嘴偷笑了起來,對付男人,果然柔情也是一必殺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