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臉漲的通紅,雙手不停顫抖著,用低沉憤怒的聲音吼道:“你們還想進去送死麼,給我散開到每個門前。”
祭儀所是一個長形的房子,它有著十多扇被布簾覆蓋的木門,菊次手下的神官一聽長老如此命令,立刻分散開到各個門前,不過他們還是不敢妄衝,雖然現在從別的地方匯聚過來的神官總數也有幾十人了,可畢竟秦憶他們帶來的人也不少,這麼散亂的衝進去顯然只有送死的份。
菊次冷哼一聲,他一震長袍,雙手高舉,面容虔誠的閉上眼睛,嘴裡唸唸有詞。半晌,從他的雙手間出現了一團黑氣,這黑氣透過菊次的身體傳導進了地下,整個祭儀所門前的土地頓時震動了起來。
菊次淒厲的大呼:“嘿!”在黝黑而戰慄的土地上驀然爬出了一個個青面獠牙,面目猙獰的怪物,他們呼呼的喘息著,從地上爬出來後,躁動不安的左右觀望著。
菊次彷彿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他乾枯的面板鬆垮的耷拉下來,眼睛閉的死死的,高抬著的手臂朝著前面猛一揮動。
那些被他召喚出來的怪物立刻接受到了指令,個個都呀呀怪叫著朝著祭儀所裡猛衝過去。這些怪物不用任何武器,個個都挺著蠻橫的身體,直接從木門上撞進去。
一連串的轟轟聲,身高馬大的怪物便各自擠進了祭儀所內。早已經埋伏在各個門後的修真們當然不敢怠慢,立刻舉起東洋武士刀就殺氣騰騰的砍去。可惜這次他們砍中的卻不再是尋常的血肉了,那些怪物的身體就象結實的木頭一樣,刀砍上去都只是發出撲撲的聲音,除了留下一道深淺不一的印子外,就再沒有其他功效了。
這次雷聲讓這些修真們裝忍者,所以給他們的武器都是一些普通的東洋刀,普通凡兵自然沒有他們以往用的飛劍那麼大的威力了,所以對怪物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那些怪物雖然皮糙肉厚,剛才的攻擊對它們完全沒有任何傷害,可是它們對於有人敢於挑釁,不由大為憤怒,暴躁的咆哮著,朝著門後隱藏的修真們揮舞開了拳頭。一些修真猝不及防,居然被那勢大力沉的拳頭給擊飛了。
還在外面的神官們自然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況,只有那菊次長老咬著牙戰慄一陣後,用極其尖利微弱的聲音說道:“笨蛋,我一個人控制不了這麼多式鬼,你們還不進去,每人控制一個式鬼,好好的教訓一下那些混蛋。”
站在門外的神官們這才清醒過來,這些召喚出來的式鬼如果沒有被人控制操縱的話就不會有任何攻擊力,弄不好還會反噬召喚者呢。這些神官自然不敢怠慢,一邊暗暗做法,一邊匆忙的跨入被式鬼撞破的門,開始一對一的控制起怪物來。
而在祭儀所裡面,秦憶他們是遇到了巨大的麻煩,秦憶等人自然不會知道這種怪物乃是神官召喚出的式鬼,他們只知道這些東西幾乎是刀槍難入,要耗費極其多的真氣才能勉強切下他們的一隻胳膊什麼的,可問題是,就算把他們弄殘廢了,這些式鬼也不會有任何疼痛的感覺,在神官們的操縱下,這種怪物完全就是傀儡,只知道一味的衝著修真們攻擊。
秦憶頭疼啊,如果不是裝扮這些該死的忍者,而讓他能用上自己的法寶的話,他一個人幹掉十個八個也不是問題,可是眼下,他又不能用拿手的法術,還捏著把不稱手的兵器,所以只得左支右拙,大落下風。眼看著那邊忍者團頂不住了,秦回他們那幾個扮演魂武士的人也不得不加入了戰團,按照之前的部署,他們在打鬥的時候,還用真氣外瀉到身上的盔甲上,弄的霞光四射,頗有魂武士的聲勢,讓人很是信服,只可惜他們對付那些怪物也同樣的不拿手,不過幸虧這幾個人的兵器倒都是臨時弄來的一些法寶,所以要比別人好很多,經常能把哇哇衝上來的式鬼們刺個對穿什麼的。只是,就算他們在式鬼身上捅再多個洞,那些怪物也毫不在乎,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