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行了禮告退。
尉遲燁掃了眼這終於安靜的院子,抱起念青就說道:“我今日剛剛新學了曲子,你用琴,我用笛,我們來試一試?”
念青歪頭一笑,“好啊。”自從上次在他面前彈奏了琴之後,他閒暇之餘就學了曲子。只不過每次他都去了竹林,不讓她靠近。也不知為何這般神秘。
小詞幾人忙著布上花茶,點心。
琴旁焚香,新鮮的酒釀丸子正用小爐子煮著,念青聞著這味道,笑著看向尉遲,“可是那首二泉映月?”
尉遲燁翻開衣袂,飛身上了竹樓,只見他抽出腰間的玉笛,那笛子清透渾然,不食煙火。
“自然是。”他纖長的手撫在笛上,等著念青起調。
念青笑了,低頭,微微一挑,琴聲曼妙,小詞等人在一旁聽著,互相看了兩眼,都期待著爺和夫人這一次的彈奏。
然而,笛聲加入,卻讓小詞他們都皺了眉,這侯爺的笛聲雖然也流暢,但怎麼覺得樂感弱了些。
念青挑眉,看向尉遲,見他面色微赧,低眉輕笑,難怪他這幾日天天呆在竹林,想來是偷偷練習去了。念青輕挑琴絃,放慢速度,與他配合了起來,這首曲子才完美落幕。
話說此時,刺青園中,下人們紛紛低眉斂目,低聲說道:“大爺,音姨娘。”
“收拾一下音姨娘的東西,讓她帶著她的丫鬟回她的府去。待我修書一封,一併送到端木府去。等他們什麼時候把女兒教好了再送回來。”
眾人紛紛驚得不敢說話,端木紫音更是詫異的看下尉遲同,“相公你為什麼這麼對我啊,當初我在侯府失身,只能嫁與你為妾,本以為相公你會因為那夜之事對我有所疼惜,難道是妾身錯了。”說完她哭了起來,淚意漣漣,如雨打荷花,點點醉人心絃。
尉遲同看著她,目光一暗,當初是他有心接近,那夜也是他使了小手段。當初若非她有意靠近,又怎麼會在他人家裡喝得爛醉如泥。
他甩了甩手,有些煩悶道:“你若沒有別的話好說,就收拾了回去。”
端木紫音見他如此,一嘴銀牙就要咬碎。她眼眸一轉,看了下院子裡的下人。方行禮道:“臨別前,妾身有東西要送與相公,相公可否隨我進屋?”
“東西?”尉遲同抬眼,見她低眉順首的樣子,那纖腰柔軟輕盈如風,讓他不覺又想起了那夜的美妙滋味。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隨了她走了進去。
這一入屋,紫音就來到床上,放下兩邊的簾子。
尉遲同只能見到裡面模糊的影子,幾聲衣服剝落的聲音從帷帳內傳出,尉遲同只覺得喉嚨乾渴。
“相公,快過來。我送你東西呢。”那模糊的影子擺出一個柔美的姿勢。卻能讓人感覺到內裡的曲線。引得尉遲同一個血脈噴張。
他緩緩上前,拉開帷帳,只見女子丰姿可人,還不等他多想,她伸手一勾,將他拉了下來。
屋內頓時活色生香。
花園中海棠花開,遍地生香,一簇假山後傳來了話音,細細看去,正是假山後的花亭裡坐了幾個人。
“風兒,不若就去做那五品官。”她嘆了一口氣,風兒若想獲得朝廷的認可,必然要在朝廷之中打滾才是。難得是個正五品,又是京官,便是可以入朝議事的。
尉遲風眯起了眼,冷如毒蛇的雙目中迸射出一縷幽光,“難不成娘真以為我要經商?”他冷眼看向老太君。當初爹爹生了讓自己做這侯爺之心,娘若在爹爹面前多說兩句,怎會是今日的局面。說到底娘還是顧著他!
二奶奶見老太君面色黯然,立即勸道:“相公,您這次能入朝議事,也是好事。爹爹定會在朝堂上多多美言。”
尉遲風點了點頭,自己此番入了朝廷。一有宰相撐腰,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