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那群警察商量過後。最終決定閃人。
“張克,去把別墅地大門關上!”喬剛本想出去跟那群警察“溝通”一下,看到那群警察走後,立刻對張克說道。
“是,連長!”張克應了一聲,立刻轉身朝大門跑去。
待張克關上門後。喬剛從胸口口袋裡摸出那個破舊的電話本,沉聲道:“現在點名!”
“秦兵!”
“到!”
“馮森!”
“到!”
“趙寶剛!”
和之前不一樣,這一次點到這個名字後,人群中並沒有出聲回答。
“趙寶剛!”喬剛眯著眼睛掃了一眼人群,再次沉聲喊了一聲。
依然沒有回答。
喬剛的臉色瞬間變了,變得極為陰沉!
“連長,你昨天給趙寶剛打電話了麼?”開口詢問的是張克,或許是自己來得最遲,張克總想著做些什麼來彌補自己地過失。
就在喬剛準備做出對趙寶剛的宣判時。一輛豪華的賓士轎車停在了別墅門口。一名戴著金邊眼鏡的青年快步到別墅門口。摁響了別墅大門地門鈴。
“張克,去看那傢伙要做什麼。”喬剛道。
“是。連長!”張克應了一聲,然後飛快地跑到別墅門口,瞪著那名戴金邊眼鏡的傢伙,不爽道:“**你妹子的,你沒看到我們連長在點名麼?摁什麼摁?”
那戴金邊眼鏡的青年看到張克滿身鮮血,再一聽張克那彪悍的罵娘聲,忍不住退後了兩步,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緊張的表情。
或許是看到了青年有些害怕,張克也懶得廢話,不耐煩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站這算哪門子鳥事?”
“我……我是代表趙總來參加你們這個聚會的。”青年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小心地看了一眼別墅大院裡那群彪悍的軍人,暗道,趙總怎麼會認識這群滿身匪氣地傢伙?
聽到青年的話,張克皺了下眉頭,然後扭頭大聲喊道:“連長,這傢伙說他是代表趙寶剛來參加聚會的!”
“對,對,是代表趙總!”那青年說話間,連忙從自己的包裡摸出一套迷彩服,道:“趙總說只要拿出這身衣服,就能證明我的身份了。”
“你家趙總很忙?”遠處,喬剛的表情陰沉到了極點,只見他眯著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
或許是由於離得遠,那青年沒有感到喬剛身上地殺氣,聽喬剛那麼一說,點頭道:“是的,趙總今天要和國外一個客戶談一筆大生意,沒時間來參加這個聚會,讓我代勞!”
“好,很好!”喬剛狠狠吐出一口悶氣,道:“張克,把那***手上那套衣服給我搶過來!”
“是!”張克應了一聲,一把拉開鐵門,順手抓住青年的胳膊,用力一掰,在青年痛苦的嚎叫中,張克輕鬆奪過那套迷彩服,然後快朝喬剛跑了過去。
喬剛接過那套迷彩服,二話不說,掏出打火機點著,直接點著了迷彩服,同時撕下電話本上印有趙寶剛電話的那一頁,點著。
做完這一切,喬剛冷冷對門口的那名青年道:“回去告訴趙寶剛,他被太子連開除了,今後不要讓老子碰到他,否則老子扒掉他的皮!”
“回去告訴趙寶剛,天瑞公司取消和他的一切合作,想打官司儘管來!”秦兵立刻附和道。
“回去告訴趙寶剛,讓他把稅務表準備好,老子回去第一個查他!”身在稅務部門地某士兵道。
“回去告訴趙寶剛,如果他要打官司地話,老子第一個奉陪!”身在法院的某士兵道。
“回去告訴趙寶剛……”聽著那群士兵一個又一個地言,那個青年傻了,徹底傻了!
一直以來他都很納悶,年紀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