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把事情鬧大了。他趕緊上前,正要問“丟佬”怎麼回事,想要從中斡旋一下,把誤會解釋清楚,誰知王楚紅已經捂臉痛哭起來。她指了“丟佬”等人一下,哭訴道:“旅座,他們,他們耍流氓!”
“什麼?”白流蘇的兩道柳葉眉立刻豎了起來。
劉哲良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再看“丟佬”等人,發現他們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的,好像真有這回事似的,他的腦袋登時大了。就好像他和歐陽雲的關係一樣,主官和自己的貼身警衛之間,關係是極為密切的,用家人來形容也不為過。別人或許為白流蘇身上明星的光環所迷惑,不瞭解她真實的性格,曾經在她手下任過職的劉哲良卻不會犯這種錯誤。
歐陽雲身邊的幾個女人性格各有特色,就沒一個好惹的。顧戀雲就不說了,她此刻畢竟在美國。單說潘媚人和白流蘇,潘媚人屬於陰謀家,而且是隱藏得極深的陰謀家,表面上看去,這個女人似乎沒什麼脾氣,但是劉哲良知道,能不招惹她的話還是別招惹的好,因為她一旦發飆,那絕對會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白流蘇的性格和潘媚人完全相反,屬於炮仗脾氣,一點就炸,但是炸過就沒事。劉哲良一度最不憷她,因為她不記恨啊,說不定現在罵你,一個小時以後就會忘了。不過,現在,他卻憷她憷得厲害,因為她明顯已經被點燃了,而這顆炮仗一旦升空,將會產生難以預料的後果。
白流蘇眉毛一豎,臉上的刀疤一陣扭曲,一股強大的氣場登時從她身上發散開去。“丟佬”等人偷偷看了一眼,立刻有頭皮發麻的感覺。
劉哲良趕緊出來打圓場,他大聲朝“丟佬”喝道:“‘丟佬’,怎麼回事,她們說的可是真的?你一個連長,怎麼可以作出這種事情來呢?”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放水,朝“丟佬”擠眉弄眼。
“丟佬”根本沒搞清楚狀況,他硬著頭皮力爭:“沒有的事啦,旅座,您瞧瞧,就這幾個小丫頭,她們把張天他們打成什麼樣了。丟他老母——旅座,這事,您得給弟兄們做主啦!”
“丟佬”嘴巴才張開,劉哲良就意識到不妙了。哎,這個時候,閉嘴、趕緊認錯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啦,怎麼能夠還嘴呢?老兄,你還不知道這位大小姐的脾氣吧?這就是狡辯啦,得,做兄弟的不是不想幫你們,實在是你們不知趣,我,我還是一邊待著去吧。
劉哲良太瞭解白流蘇了。果然,“丟佬”這番話才說完,白流蘇就炸開了:“你們幾個,過來!”
她朝張天等人一指,那幾個心懷忐忑的上前幾步——他們已經意識到不妙了,白流蘇身上的氣場太有壓迫感啦。
“長官!”
“為什麼要對自己的戰友耍流氓?”
“長官,我們沒有啊——”
“你的意思,她們無緣無故的就動手打你們了?”
“也不是,我們——”
“好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劉副旅長——”
“旅座。”
“我們十四旅的弟兄是不是平時精力過剩了?”
“這個,”劉哲良苦笑——事情鬧大了啊,本來以為處置一下這幾個小子也就算了,不過現在看來,這被懲罰的物件似乎要擴大到全旅了。
“傳我的命令,全旅集合。”
“旅座,等會就是晚飯時間了。”
“我是旅長還是你是旅長?我第一天來就遇到這種事,你讓我怎麼想?我來這裡,是想將十四旅變成全軍的一個模範,是想要帶領全旅弟兄掙一個榮譽稱號的,但是這樣的隊伍,這樣的素質……”白流蘇說到這裡煞有介事的搖搖頭,“劉副旅長,你們是不是看我是個女的,覺得不服氣啊?行,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去找一個排的人來,挑最能打的。楚紅,你去將其他姐妹都叫進來,我們接下來舉行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