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但是指揮部裡的隨同國崎登一起去見天照大神的卻包括了所有的參謀還有通訊班。正如天谷直次郎的反應一樣,炮聲一響,安田一還有齋藤春義立刻拿起電話要了司令部,然,等待他們的卻是盲音。
此時他們還不知道國崎登已經死了,面對一線官兵那些中低層的諮詢:“少佐,我們現在怎麼辦?”兩個人下意識的下達了死守的命令,並且鼓舞部下說:“不要怕,第18師團離我們已經不遠了,等他們增援上來,就是支那人的末日!”
這一輪炮擊持續了足足一刻鐘,在學一軍炮旅旅長遊洪軍的指揮下,炮兵部隊分成兩個陣地,將日軍陣地全部用炮火犁了一遍。一刻鐘過後,嘹亮的衝鋒號吹響,讓日軍最為忌憚也是最為嫉妒的學兵軍裝甲部隊齊刷刷的從藏身的小樹林駛了出來,幾乎沒用吹灰之力就撕開了通往秀水河的道路。
是時,天谷直次郎已經從安田一的口中得知了國崎登戰死的訊息。這個小鬼子倒也果斷,立刻接過了國崎支隊的指揮權,下令讓國崎支隊所有部隊放棄現有陣地朝天谷支隊棲身的小村子靠攏,妄圖利用村子裡的房屋進行死守。這個時候,天谷直次郎以為學兵軍肯定會借勢發起總攻,一口把自己吃掉。
不過,半個小時過去以後,他納悶了,因為預料中的總攻並沒有開始,相反,一部分學兵軍撕開防線之後,竟然朝自己身後去了。村口,安田一拿著望遠鏡朝遠處望著,目送浩浩蕩蕩的學兵軍坦克、裝甲車部隊遠去之後,他對天谷說:“將軍,支那人是不是想包圍我軍,其戰車部隊應該是去秀水河了吧?”
天谷此時正在看著地圖,聽見安田一的話,他忽然一拍桌子叫道:“不好!快,集合隊伍,去下秀水橋。”
安田一在地圖上瞄了一眼,立刻聽懂了他這話的意思,面色一變,立刻雙腿併攏“哈依”一聲,然後咚咚咚的跑了。
天谷轉身朝自己的通訊班班長九田下義少尉說:“趕緊給總部發電,我軍遭到優勢學兵軍的進攻,支那人炮兵部隊龐大,請求航空兵不間斷的支援。另,盼18師團能向下秀水橋靠攏接應我軍,我軍已經被圍了。”
學兵軍位於李嶺下面的指揮所裡,接到狼牙小隊反饋的資訊之後,李漢魂面有喜色,對歐陽雲說:“司令,剛才的炮擊很有成果,日軍炮兵部隊被完全擊潰,裝甲部隊也損失不小,蕭逸中隊長建議我軍痛打落水狗!”
歐陽雲說:“落水狗肯定要打,但還不是時候,等等再說,看日軍作何反應。”
幾分鐘之後,葛雲飛興沖沖的站起來說:“報告司令,前方狼牙小隊來電,日軍開始朝下秀橋撤退了。”
歐陽雲的臉上這才露出笑容,和李漢魂對視一眼,他說:“看來國崎登和天谷直次郎還不是太笨,他們已經洞察我們的‘意圖’了。好,我現在命令,按照原先的作戰計劃,全軍出擊!”
電報聲電話聲響了起來,參謀們、電報員們開始按照分工給各自負責的部隊發電或者打電話,很快,原先定下來的,從五師中篩選出來的兩個團開始追隨日軍而去,而其它的部隊在潛伏了一段時間之後,開始沿著之前裝甲部隊的行軍路線,朝秀水河奔去。
下秀橋西面,王長運赤膊著上身,正和士兵們一起在揮汗如雨的挖掘著工事。在他的旁邊,團指導丁辦學拿著他的衣服,一臉愧疚的說:“老丁,你就讓我幹一會吧!我打仗不太在行,但是挖挖泥巴還是可以的。你待會還要指揮戰鬥,別太累著了。”
王長運長得三大五粗的,嗓門也大,他一邊奮力將一剷土送到壕溝頂上,一邊道:“球,挖會子土有啥累的,你不知道,我在老家趕農忙的時候,可是能連幹三天三夜不合眼的。”
王長運說話總是虛虛實實的,丁辦學也不當真,笑道:“我看出來了,司令一直提倡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