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到處都在軍屯啊,不是任丘缺糧食吧?!他說:“我現在要去師部,等我回來我們再聊!”
“是!”張小泉再次行個禮,然後指揮手下趕快手起橫杆放行。
越野車重新跑動起來,水香看著楚天歌問:“大當家,沒想到你還是旅長呢?旅長可是很大的官啊,手下有幾千人的吧?!”
張正強看向楚天歌的目光也變了,旅長啊,而且是學兵師的旅長——嗯,此行不虛!
楚天歌沒有回應水香的話,車子飛快的出了鎮子以後,他看見離鎮子不遠的地方,一輛拖拉機正在轟鳴著,十幾個身著迷彩服的跟在後面,手上拿著農具,而在離他們更遠的地方,一道長度足有一里地的圍牆圈住了一個偌大的院子,從車裡看去,能夠看見圍牆四角的瞭望塔還有一幢兩層的小樓。隱隱的,似乎還有吶喊聲從裡面傳出來——他心中想:這就是特務旅的駐地嗎?
文安距離任丘不過五六十公里的距離,以越野車的速度一個小時就到了,當越野車駛入任丘新城,面對人來人往的街市,楚天歌一度懷疑起來:這是任丘嗎?怎麼有這麼多人?豈止是他,水香還有張正強都有同樣的感覺,張正強看著各色人等往來不絕,其中有外國人,甚至還有蒙古人,如果不是入眼的建築都是新的,他幾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北京。
越野車一趟進人群車速便不得不慢了下來,水香感慨道:“好多人啊!”
司機說:“這是商業街,所以人要多些。”
張正強不知道想起什麼,他說:“這麼多人擁擠在一起,如果打仗的話,日本人的飛機一投彈……”
他的話沒有說完被司機打斷了:“不妨事,有防空洞呢,而且我聽說這些建築可都是水泥鋼筋做的,結實得很。你們來得不巧,如果是星期天來,或許可以碰到防空演習。”
“哦!”張正強完全歎服。
車子駛過商業街以後,路上的行人便少了許多,然後又經過一條几無人跡的水泥大道,便來到了一片偌大的營區前面。
和其它哨卡不同,這裡的警衛達到了一個排的規模,帶隊的軍隊也從少尉、上士等變成了少校。
司機將車子在距離門口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然後對楚天歌說:“楚長官,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然後他朝三人行了記軍禮,便駕車按原路返回了。
楚天歌回敬一記軍禮,默默看其離去,然後轉過身來,面對一切如昔的軍營大門,心中不由泛起難言的情緒波濤。他暗暗的吶喊著:學兵師!我回來了!歐陽大哥!我回來了!佳姚,我回來了!眼中不禁一熱,滾下兩顆淚珠。
學兵師師部會議室裡,歐陽雲坐在長形圓桌的最中間位置,在他的左右手下手位置則依次坐著姜樹人、張鎮、吉星文、李鐵書、郭彪、單人雄等人。
學兵師每個月都有例行軍事會議,而這個月已經是第二次召開類似的全體團長以上軍官會議了。原因麼,卻是因為學兵師迫在眉睫的升級問題。
就在歐陽雲和宋哲元達成協議獲得37師的指揮權和察哈爾這塊地盤以後,雖然學兵師的生存空間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提升,戰略物資,特別是鐵礦、煤礦獲得了足夠的礦源,但是同時,卻也不得不面對地盤太大而不得不保持37師原來編制的難題。
還在《何梅協定》剛剛生效不久,29軍剛剛進駐平津的時候,由於老蔣的支援,29軍各師都進行了擴編。在此期間,37師從原來的兩個旅擴編成了三個旅,後來又擴成了四個旅,加上地方保安部隊,實際上已經超過了五個旅的編制。這五個旅裡只有兩個旅是由原西北軍老兵組成,剩下的則都是新兵。與學兵師徵兵側重於學生不同,37師的這些新兵素質參次不齊,訓練程度有限,因此紀律很差,要想將這樣一支隊伍烙上學兵師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