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一直流傳著一句話:“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其實這句話如果按照佛家的理念,簡單詮釋的話,其實就是有因必有果,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結惡果。
所有的災禍,福報,都是在向上天或者說這方天地之間的規律在借債,命中八尺,莫求一丈,就是如此簡單的道理,所有不是透過自身努力而得來的一切正規所得,都是在向老天借債,可能一時榮華,但是終究是要償還的。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吳成一把抹去臉上的酒水,晃晃悠悠站起身,眼神死盯著自己面前被午夜戰服包裹的張銘,一隻手不停的揉捏脖子,嗓音沙啞的說:“你他媽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他媽是不是活膩了?”說完抬手一拳就向張銘砸來,而張銘看著面前如同雞頭,揮出拳頭的力量和速度還不如一般的普通人,嘴角冷笑,一個側身閃過吳成的一拳,在後者因為慣性都身體前衝之時,張銘右腿猛然提膝,結結實實的一記膝頂,直接撞在吳成的腹部,巨大的力量讓吳成瞬間身體顫抖,口中一陣苦水流出,吳成滿臉漲紅的捂著肚子,接連向後倒退幾步,感覺自己的身體內開始翻江倒海的疼,那種劇烈的痛感,讓吳成汗水直流,而且明白了眼前之人絕對不是一個善茬。
“我。。。草。。。你。。。。保鏢!保鏢!”吳成捂著肚子,身體蜷縮,忍著巨大的痛感拼了命的呼喊保鏢。
看著自己眼前那廢物一般的吳成,張銘嫌棄的拍了拍自己的膝蓋,好像自己的身體與對方哪怕只有短暫的接觸,張銘都充滿了嫌棄和厭惡。
“不用喊了,你門口的兩個保鏢,一時半會都爬不起來。現在只有你我,我們可以好好感受下這份愉快的時光。”張銘說完,意念控制將午夜戰服包裹的頭部,撤去一部分,讓自己的頭髮和眼睛露出來,而剩下的半張臉,依舊被午夜包裹。
張銘慢慢的走近吳成,每一次踏步,都會在安靜的辦公室中,發出清脆的聲響,那是死神臨近的喪鐘!
一聲接著一聲的脆響,讓吳成嬌生慣養的人生,第一次產生了發自心底的恐懼,看著自己面前一身純黑色戰鬥服和那雙根本不是在看待同類的冰冷眼神,吳成慌了,徹底慌了。
“你。。。你別過來,我老爸是吳滿城,我爸是吳滿城,你敢對我動手,我會讓我老爸弄死你!”驚慌失措的吳成,目前可以說出唯一的狠話,就是搬出自己的老爸,那是一位在中原市,除了一小部分人之外,可以橫著走的存在。
聽到吳滿城的名字,張銘暗自在心中記下,而這一絲的停頓,讓吳成誤認為自己搬出自己的老爸名號,將此人唬住,心中稍稍安穩,看來自己老爸的名頭還是很響亮的。
“沒錯,我老爸是吳滿城,你敢動我,你就。。。。。”正當吳成心中暗喜,想要繼續用自己老爸的名字對張銘施壓之時,下一秒張銘直接抬腿,一記鞭腿踢向吳成的臉龐,將吳成踢飛數米遠。
“砰”的一聲響動,吳成的身體直接撞向自己的辦公桌,身體狠狠的撞在辦公桌上,而那巨大的辦公桌,被張銘一記鞭腿後吳成身體的撞擊,竟然硬生生被撞開了十幾公分。
“咳咳。。。呸。。”被踢飛出去的吳成,捂著自己的胸口,那與辦公桌相撞產生的力量,震的吳成五臟六腑都開始上下翻滾,吳成直接吐出一口鮮血,而在鮮血中,還有著一顆門牙!
張銘繼續向吳成走去,看著吳成的眼睛已經睜大,那充滿恐懼的臉上,張銘嘴角微笑的幅度越來越大,左手五指張開,直接抓在吳成的天靈蓋,將吳成懸空提起!
“第一個是你,第二個就是你爹!彆著急,你們欠下的債,我會一一討要回來!”
“弗要(不要),起起你(求求你),飯過我(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