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瞬間側身躲避到牆壁後面,十幾發子彈對著他們躲避的牆體不停宣洩著火力。
而等張銘的射擊停止的一瞬間,三人瞬間彎腰向張銘衝去,張銘眼看來不及裝彈夾,只能將手槍再次收回午夜戰服中,雙手緊握自己手中的唐刀,向三人衝去。
“瞬!”張銘將自己的氣瞬間集中在雙腿之上,爆發之力快速的舉刀向三人衝去,一道黑影閃過,兩人瞬間被衝飛的同時,腰間有著一道深深的刀痕,而另外一人則是用一柄長長的西瓜刀,擋住了張銘的攻擊,同時在張銘身影一閃而逝之後,張銘感覺自己後背一陣疼痛。
“入境強者?”在自己瞬間攻擊中,如果能夠防禦自己的攻擊,並且還能對自己進行攻擊,只有入境強者,這不會有任何疑問。
張銘站起身,瞬間將唐刀抬到面前,因為下一秒一把長長的西瓜刀已經瞬間砍向自己,金屬撞擊產生的火花與撞擊,讓張銘虎口微微一震。
雙方在短時間內瞬間揮舞彼此手中的武器,那快速交疊的攻擊,讓人眼花繚亂,僅僅只是一個照面,兩人都可以說使出了自己的真功夫,僅僅只是兩三秒的時間內,雙方竟然都攻擊了對方一二十次。
但是唯一的區別就是張銘身上沒有傷口,因為午夜戰服的保護,但是那股穿透力的後勁,讓張銘此刻五臟翻騰。而對面那個光頭男人,右手的肩膀上被張銘砍上一刀,鮮血正緩慢流下。
“你到底是什麼人?和錢哥有什麼過節?”光頭男用左手捂著自己右肩的傷口,眼神冰冷的看著張銘。
“他犯了什麼事,你需要來問我?”張銘忍著自己體內那翻騰的痛感,淡淡說道。
聽到張銘的回答,光頭男眉頭緊皺,光頭男知道,自己跟著錢哥這幾年,沒少做壞事,但是最近錢哥特別交代,這段日子風聲很緊,都老老實實在家待著,不準出去惹是生非。
如果是生意上的仇家?那麼只有那個公司了。
張銘根本不知道自己對面的光頭男人什麼來頭,這賞金任務怪不得自主程度那麼高,是因為過程中發生什麼事情,都沒有人知道,而且這情報工作做的明顯不夠,這麼一個入境高手,竟然沒有隻言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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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銘看到光頭男似乎在思考,隨即忍著強烈的痛楚,一個翻身從三樓的護欄跳下,身體一翻,直接來到二樓站定,張銘自己非常清楚,現在已經因為情報失誤,出現了一個入境強者,自己如果想要和他廝殺,那麼必須要先處理掉這些雜魚。
看到張銘突然的舉動,光頭男也是瞬間從三樓一躍而下,而此時的張銘已經藉助著自己速度和反應的優勢,一路快速飛奔,手中的唐刀和手槍,不停的進行收割。
“我草!”光頭男看著張銘如此濫殺無辜,雙眼瞬間通紅,身體微微下蹲,雙腿驟然發力,像一枚炮彈一般的衝出,迅速拉勁二人的距離,而張銘彷彿背後也有眼睛一般,而且身法靈活,根本不合光頭纏鬥,藉助自身優勢,不停的在樓層只見穿梭,藉助蟬翼精準的定位和火力彈道計算,張銘可以說是彈無虛發。
不停的清空一個又一個彈夾。
兩個入境之人,就像是在這個口字型三層樓中跑酷一般,而速度畢竟是張銘的優勢,就算是同境之人,在速度上也不可能與張銘一較高下,所以區區兩三分鐘後,整個建築中,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個人,除了那些拿著手槍的頭目混混,被張銘一槍打穿眉心,直接送去見閻王之外。那些拿著棍棒匕首這些普通混混,張銘都是在兩個大腿上分別來一槍,確保此人無法正常行動,喪失攻擊力就可以。
“媽的!”看著張銘這個憑藉速度優勢,各種上躥下跳跑酷的猴子,光頭男心中的怒火簡直要衝破天靈蓋,自己本就是跟著錢哥在街頭混出來的精之境,那都是一拳一腳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