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公證以後,你見舅舅還有幾件值錢的東西,就以藍若琳琳那丫頭唯一的監護人為由把她接到咱們家,私吞了舅舅留給藍若琳那丫頭的幾件置錢東西,反而說藍若琳那丫頭偷了我們家裡的東西,生生將人家給趕了出去!現在,人家紅了,你就想找人家要錢,只怕那丫頭不肯給!”
藍吟秋得意之極的輕輕笑了一下,目光再次投了向樓下的機場大廳,嘴角的那抹不懷好意的弧度越來越深:“給不給,可由不得她,我有我的辦法!”
樓下。
藍若琳和蘇飛二人出了機場大廳,剛剛準備上車,忽然,一名中年女子忽然跑過來,一把扯住藍若琳的胳膊嚎啕大哭起來。
“若琳啊!你家姑父剛剛查出肺癌,手術費需要幾千萬呢!你也知道,我們家那條件,哪拿得出來那麼多的錢,可是,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吧!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來找你的,看在當年,你父親去世,是我好心收留你的份上,你可一定要救救你姑父啊!”
中年女子的身後,一名年輕女子緊跟著走上來,捂了嘴,紅著眼睛啜泣小聲道:“表妹,我爸以前最疼的就是你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爸啊!否則,我爸他就真的沒救了……”
話說了一半,年輕女子好像是難過得說不出話來,哽咽著又哭了起來。
母女二人,當著周圍的記者,一口一個自己當年對藍若琳多好,一副以乎對藍若琳有天大恩情的口吻。
大有一種,你不給錢,就是大逆不道,沒心沒肺,忘恩負義言論架勢。
陡然間見到這久不聯絡的母女二人,藍若琳臉上不禁透出詫異的神情。
當年,父親忽然出車禍去世,父親的妹妹,也就是這位久不朕系的親姑媽藍吟秋,忽然找上門來,說她以後就是藍若琳的監護人,以後,就讓藍若琳把她的家,當成自己的家一樣,只管住著就好。
一開始,這位姑媽對藍若琳,確實是噓寒問曖,十分關心的樣子,甚至,連那位平時跟自己不太對盤的表情,也十分熱情的,主動將她最喜歡的裙子拿下出來,送給藍若琳。
那時候,失去父親的藍若琳,卻實在這位姑媽和表姐的身上,找到一種家的溫曖感覺。
可是,這種感覺,才持續了幾天,藍吟秋將父親留下來的那些值錢的東西佔為己有之後,立即就變了臉。
然後,忽然有一天,這位姑媽竟然口口聲聲的說,藍若琳偷了一條她值價不菲的項鍊,然後,就直接闖入藍若琳的房間,在藍若琳的枕頭下,將那條丟失的項鍊找了出來,接著,便以自己手腳不乾淨為由,將藍若琳直接轟出了她家裡。
藍若琳永遠不會忘記,那個漫天大雪的早辰,自己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便被她們轟出家出,赤足站在雪地裡的無助。
後來,哪怕藍若琳一個兼職多份工作,甚至食不裹腹,一天只能吃一包泡麵,也沒再去找過這位姑媽。
這位姑媽,更是將自己當成好不容易送出門去的瘟神,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朕系過。
沒想到,今天,忽然當著這麼多記者的面,忽然找自己要錢,藍若琳看著二人,原本準備上車的腳又收了回來,一雙秀眉,不由微微皺了起來。
被這麼多記者圍著,這兩人忽然跑出來,以親人的身份,用治病的藉口要錢,如果不給,只怕,到時候,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又要亂寫了。
看藍若琳的樣子,似乎確實認識這二人,蘇飛不想又生出什麼麻煩來,便想給幾個錢,將這二人打發了,於是上前一步,上前一步,笑著對二人說道:“不知道,若琳她姑媽你是什麼病,治病需要多少錢呢?”
藍吟秋聽蘇飛這麼一問,心中大喜,臉上卻仍然是一副愁苦不堪的樣子:“若琳啊,我剛剛查出肺癌,手術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