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子把你梳籠了罷,哈哈,真是好痛快。”
他心中高興,小腹下那話兒卻甚有些疼痛,原來他也是童男子,而朱絳仙在昏迷之中,體內又幹澀難潤,正是“殺人三千,自損八百”,自己也得到些報應。
等到疼痛稍減,任天棄初嘗葷味,對方又是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小娘子,那裡會那麼簡單的鳴金收兵,當下是帶傷上陣,一夜停停歇歇,也不顧朱絳仙創傷極深,竟然是梅開四度,溼透床氈。
到了第四次,朱絳仙似乎已有些知覺,痛得呻吟起來,只是還是睜不開眼,任天棄見勢不妙,知道再呆下去,那麻煩就大了,當下草草收兵,穿好衣褲,轉眼見到那莊大財,靈機一動,便去剝他的褲子,弄得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才剝下來,而此時朱絳仙裂傷未止,牝戶還在流血,天棄便抹了一把,伸手便又塗在那莊大財的下體各處之上,然後在朱絳仙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想著要留什麼做個紀念,便從她左腕上取下一個白玉鐲子揣在懷裡,這才從原路溜了出去。
他今晚弄了朱絳仙,不僅報了當年之仇,而且相當於賺了一百兩黃金,那真是一生中從未有的得意之事,回到“春滿園”自己的床上,還在手舞足蹈,全然無法入眠。
且說到了清晨,那朱絳仙慢悠悠的醒來,只覺頭疼欲裂,而下體處更是奇痛無比,伸手一摸,溼漉漉的湊到眼前,卻見是鮮紅一片,嚇得一聲大叫,“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她這麼一哭,頓時驚動了下面的兩個小丫環,趕緊跑上來瞧,見到朱絳仙這付慘狀,全都駭然,一個丫環趕緊跑去通知馬花嬌。
沒過多久,那馬花嬌就匆匆忙忙地趕到了,見到朱絳仙的樣子,也是大吃一驚,暗罵這莊大財真是頭蠢豬,一點兒不懂得憐香惜玉,又連忙吩咐人去叫大夫,自己則親手來給朱絳仙來拭洗,這可是自己的搖錢樹,要是就這麼壞了,那收了這一百兩黃金實在是得不償失。
這麼一鬧,那莊大財也漸漸醒了過來,見到屋子裡人來人往,揉了揉眼睛,就罵道:“龜兒子的,老子洞房,要這麼多人來做什麼?”
馬花嬌沉著臉道:“莊大爺,你瞧瞧昨晚將咱們絳仙都弄成什麼樣子了,早知道這樣,你就是出兩百兩銀子我都不讓絳仙來陪你。”
這莊大財見到了朱絳仙的慘狀,又瞧到自己下體上的血跡,當然不知自己替任天棄做了個天大的冤大頭,一時間也糊里糊塗起來,暗道:“老子昨天也沒喝多少酒啊,怎地就醉了,這小婊子倒讓我傷得不輕,可惜,可惜,老子什麼滋味也想不起,實在是太劃不算了。”
他雖然有心再撈點本兒回來,但朱絳仙正在哭哭啼啼的,屋子裡又如此多的人,那是雖有色心,卻沒有色機啦。
馬花嬌知道這莊大財家裡的勢力,雖然埋怨了幾句,卻不敢再說,讓人服侍著莊大財將衣服穿好,便道:“莊大爺,你那些朋友都在大廳裡等瞧你的驗紅帕向你賀喜哩,你快出去。”原來妓院規矩,妓女要是梳籠,交歡前就要用白帕墊在自己的臀下,滴下落紅,已證明自己確是處子之身,然後第二天由嫖客拿到外面炫耀一番。
那莊大財自然明白這個規矩,但傻頭傻腦的道:“我昨晚有些醉了,忘了給這小娘子墊驗紅帕了,這怎麼辦?”
馬花嬌冷冷一笑道:“別人都說男人是酒醉心明白,你瞧絳仙這樣子,難道還會不是處子,莊大爺,我‘聚豔坊’可是遠近幾個州聞名的金字招牌,你自己忘了,但別的客人會怎麼說我?”
莊大財只得道:“那怎麼辦?”
馬花嬌見到朱絳仙下體的血此時已經給擦拭乾淨了,想到一個主意,在枕頭下找到方白帕,隨手抓住一個小丫環,抓起她的左手中指,就是狠狠一咬,也不顧那小丫環大聲叫痛,將她的指血就滴在了那白帕上,瞧起來猶如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