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抽一抽的,十分駭人。
他強硬地進行了下去,喬嘉萱如一隻發怒的野獸般反抗,可是抵不過顧晟。
痛苦而又凌亂的一夜,讓喬嘉萱恨不得殺了顧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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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顧夫人起來,等了許久都沒看到兒子跟兒媳,後來實在是坐不住了,到喬嘉萱的房間一看,她是還在床上睡著,顧晟卻不在了。
她立馬就明白了過來顧晟會去什麼地方。
沉著臉,顧夫人坐上司機的車,直奔醫院。
顧晟確實是去醫院沒錯,他的臉陰陰沉沉的,直接來到溫暖的病房處。
留下照顧溫暖的,只有賀銘,張巧早就辭職了。
看到顧晟來,賀銘臉上揚起驚喜:“阿晟你來了,真是太好了,伯母有跟你說我昨晚說的吧?現在怎麼樣了?”
見顧晟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溫暖,賀銘有些心疼地說:“她昏迷了一個晚上,估計過一會兒才會醒,不過現在的她非常虛弱。”
溫暖的臉色就想病床牆壁上的石灰一樣,白得嚇人。
“坐吧。”賀銘讓他坐下。
“她現在怎麼樣了?”許久,顧晟才發出又幹又澀的聲音問賀銘,他的眼神在溫暖的臉上飄忽。
“昨天受的傷倒問題不太大,就是她本身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不然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沒命。”
“你母親與溫暖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賀銘擰著眉,小心翼翼地問。
怎麼可能是誤會這麼簡單?
顧晟眯了眯眼,視線在溫暖的臉上一掃而光,看到她的睫毛在空氣中微微顫了顫。
這是要醒來的前奏了。
“手術定在什麼時候?”他沒有回答關於誤會的問題,反而是問起手術。
但這也是賀銘關心的問題,他點點頭,忙說:“若是心臟那邊沒問題的話,最快就在後天動手術。”
顧晟沉吟,說了一聲好。
“這邊你自己處理吧,我會讓人聯絡你,以後她就交給你照顧了,動完手術之後,直接帶她回美國。”
顧晟說完提起腳步欲離開病房。
賀銘驚訝地看著顧晟,為什麼會這麼說?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可能回去?你不留下來陪她嗎?現在她最需要的,是你。”賀銘說出最老實的話,雖然這句話,讓他自己很內傷。
顧晟的腳步停下,冷峻的臉看不出表情:“以後我不會再跟你們聯絡,你好自為之。”
真的很狗血,什麼都沒有聽到,醒來的時候唯一聽到的,便是顧晟的這句話。
溫暖迅速睜開眼睛,拼著冒煙的嗓子,用力一喊:“你敢走!”
她的睫毛下還帶著淚痕,即便是在昏迷中,溫暖也沒忘記哭,可醒來的唯一一句話,卻是顧晟說的永不聯絡。
“顧晟,你怎麼可以丟下我?當初你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的,你不準離開。”溫暖喘著氣,怒吼道。
他仍然站在原地,視線很輕地看了她一眼,換換撇開。
“昨天的事情還不夠?還是說你想再經歷一次?”顧晟輕飄飄地問了一句。
溫暖下意識地想到顧夫人扭曲的臉,心底一陣瑟縮。
可看到顧晟,她又恢復了自己的理直氣壯:“別拿你母親來壓我,顧晟,你說過會照顧我一輩子的。要不要讓你看看我肚子上的傷口?讓我提醒提醒你,我為你做的事情?”
說著,她用力地扯開自己的病號服,小腹處確實有一道醒目的疤痕。
顧晟的眸子一深,冷冷地看著這一幕。
“這一切都是為你受的,我被他們強姦的時候你在哪裡?好,就算是我自己自作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