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注。
周臨淵對眼前的美景視若無睹,卻見到明繡臉上有些驚駭的神情,不由皺了皺眉頭,正想要伸手拉她時,卻想起自己的袍子下襬被那女人拉了一下,拖起來聞了聞,一股子俗膩的香味,忍不住一陣噁心,一把將那明黃色的裙襬撕了下來,裡頭還有穿著褲子,也無傷大雅,不過瞧著十分刺目就是。
將布料隨意扔在地下之後,這才滿意的伸手將明繡拉了過來,見這姑娘下意識的身子縮了縮,顯然是有些害怕自己了,眼神一冷,不由分說的硬是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內,有些霸道的說道:
“不准你怕我。”
明繡聞言身子又縮了縮,見那個萱兒姑娘已經趴在了地上,半晌沒有爬起來,長長的秀髮將她表情遮住,瞧不太清楚,不過胸口微微在起伏,但是動也沒動想也知道這一腳不輕,周臨淵本來就是練武的人,冷不妨被人靠近時噁心之下使了一些力道,因此她已經受了一些傷,所以半晌才沒爬得起來,她的丫環卻不敢上去扶她,只是跪在地上不住的索索發抖,卻不敢開口求饒。
周臨淵見她這樣知道是被自己剛才突然出手嚇到了,心裡突然有些憎惡睡在地上的萱兒來,要不是她今日裡隨意靠近自己,怎麼會將明繡給嚇了一跳,任性的將責任怪在了旁人身上,他卻是死死抱著明繡不放手,任她輕微的掙扎,一邊淡然的說道:
“將這賤婢拖出去。”言下之意是這萱兒姑娘捱了一腳之後怕是還得受其它的處罰了,大家就是再討厭這姑娘,可是心裡卻依舊是有些害怕了起來,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也惹了這位大爺不快,捱了他一腳。畢竟之前那位萱兒姑娘並沒有做什麼,大家也都是瞧在眼內的,唇亡齒寒,都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姓袁的姑娘嘴角邊微微勾起一個笑意,恰巧被葉明若瞧在眼內,忍不住又是一陣輕微的顫抖,等到眾人將灘在地上猶如破布娃娃般的萱兒提了起來之後,她才微微踏上前了一步,見周臨淵不耐煩的看了自己一眼,忍不住心裡也是一陣害怕,前車之鑑還在眼前,不過往後的富貴只能放手一博,她自恃自己是袁總督之女,心裡覺得就算是高貴如周臨淵,也不可能隨意動手打她,因此上前請了個安,見他沒有理睬自己,只是輕聲在哄著有些發愣的明繡之後,心裡忍不住一酸,接著又湧上一股恨意,膽子也大了些,輕聲喚道:
“殿下”
她說完又望了一眼正在被人提著兩隻手臂往外頭拖的萱兒,任她再是心狠手辣也是忍不住感到有些同情,這姑娘之前還是嬌滴滴的,現在竟成了這副模樣,也不知道受了些處罰之後還有沒有命在,往常她和葉明若以及萱兒三人還能湊到一塊作個伴,不論真情假意,至少在王府的兩年都是這兩個少女陪著她。
但姓袁的姑娘也不過在內心感嘆一下而已,卻是斷然不會出言求情的,因此又多瞧了那臉色慘白不動彈的姑娘一眼之後,才又轉了過頭,卻周臨淵根本沒瞧自己,連眼神也沒放到自己身上,不由有些惱了:
“殿下。”
周臨淵冷冷看了她一眼,這女人還以為是在自己的家裡頭呢,在他面前也這般沒有規矩的大喊大叫,他正在小聲的安撫著明繡,這下子被打斷了心裡也不爽,因此他也不睬她,只是見著滿屋子裡擠滿了人時,強壓著怒氣說道:
“我不是說過了,你們不能隨意出後院,當我話是耳旁風嗎?”
姓袁的少女臉色鐵青,沒想到周臨淵也是當眾的不給自己面子,但是她畢竟是知道這位大爺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就是自己父親來也得對他賠著小心,昨日裡他就已經說過讓自己三人不要隨意出入後院,現在被他這麼一說心裡更覺難堪,有些勉強的說道:
“我們姐妹不過是來看望一下葉姑娘而已。”
周臨淵冷笑一聲,這才拿正眼瞧了姓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