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有了聯絡,那人已經貼上了謀害皇室標籤,自己兒子簡直是活膩了,還敢替她出頭。
“更何況,”明繡奚落了葉世煥一句,接著又冷笑:“一個沒出閣的女人,敢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一個男子,真真是不要臉之極,本宮真是替她父母羞也羞死了。”
這話像是觸到了葉世煥逆鱗一般,忍不住臉色一下子就漲得通紅,連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好的幾根出來,額頭上一片汗水,整個人配上臉上的紅腫,瞧起來頗有些猙獰嚇人,他就像一頭被惹怒的公牛般,想嚮明繡衝過來,幸虧元祿早就防著他,也想著要收拾他,因此連忙踏前幾步,一把將他掐死了,雙手反剪在背後頭,想起他之前出口罵自己,如今聽來竟然和之前那罵自己的女人有勾結,果真不是冤家不聚頭,簡直是他想報仇,就有人遞來了刀子般,新仇加上舊恨,手上自然動作連連,掐得葉世煥疼得直吸冷氣,臉色由紅一下子就轉得青白。
“你住嘴,於姑娘冰清玉潔,比你這惡毒女人好了千萬倍,你有什麼資格說她?”葉世煥本想叫元祿住嘴,可是想起於舒豔那雙勾魂清冷又略帶著委屈的眼睛,佳人含淚的訴說,讓他心裡湧起一股豪氣,當下忍著疼痛,從牙齒縫間擠了一句話出來,話音還沒剛落,就感覺到自己**命根子被人拿捏住狠狠掐了一把轉了圈又往外頭死命拽了拽,當下疼得他英雄氣渾身一洩而出,忍不住就疼得帶了哭腔尖叫了聲:
“啊”
“好一個冰清玉潔”明繡懶得再跟這種沒腦子的人多說,今日幸虧來了南長候府一趟,不然真要同南長候府的關係被坐實了,到時才發現自己有這樣一個拖後腿的名義家人,而且還勾結了同是穿越而來的於舒豔,到時自己更是防不勝防。
“春華,你替本宮回太子府趕緊召些人馬過來,於舒豔對本宮不懷好意,之前更是想圖謀害之,葉世煥既然此時替她說好話,又明顯替她出頭,之前更是想喚了人進來不知有何意圖。”
“太子妃放心,奴婢等人誓死保護太子妃安全”元祿等人滿臉鎮重,這一個話語來回間,就將南長候府打到不懷好意的那一頭去了,南長候面如死灰,當下連死的心都有了,他都恨不能學那死諫的文臣一般,一頭碰死在這廳裡頭,證明自己一腔熱血,絕無想謀害太子妃之意,可此時一看明繡滿臉的冷淡,就知道自己就算是死,估計她心裡也是對南長候府的人恨得咬牙切齒了,當下心又更冷了些,索性不再做多餘的動作,一屁股坐到了下頭,滿臉死沉之氣,純粹是等死了。
春華也真怕這南長候府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因此一路拉了幾個外間宗婦的丫頭連伴出去了,等出了南長候府大門時,想到還在裡頭的太子妃,連忙急上火的找了轎子回到太子妃,向周臨淵回稟了這邊南長候府發生的事情,當下聽到自己媳婦兒有難,周臨淵怒髮衝冠了,連忙召了自己的暗衛明衛等一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向南長候府奔去,一路吸引了不少京裡百姓的注意。
這一趟回去沒用到一刻鐘時間,周臨淵過來時趕得又急,生生恨不能自己生出四條腿來,眼瞧著坐馬車慢,連忙用了輕功,讓護衛們帶著春華先走在了前頭,一路上春華將在南長候府裡發生的事一一向周臨淵說了,聽到有人這麼罵自個兒都沒捨得說過半句重話的媳婦兒,周臨淵身旁十幾米的地方全冷得像冰窖一般,整個人更是眼神陰森恐怖,看人好似帶著刀子般,讓人心裡直發毛。
來到南長候府時,周臨淵也沒讓人通報,直接打倒了外頭守門的下人,一大群人衝了進去,將南長候府的人嚇得魂不附體,不知道府裡究竟是出了什麼大事,隻眼睜睜的瞧著那群身材強壯帶著刀劍的人凶神惡煞的衝了進去,半晌之後還起不了身來。
廳裡氣氛凝重,元祿知道明繡讓春華回去叫人,以太子對明繡的看重,肯定會親自趕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