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使得自己被太子踢了出來,結果受到這麼一個如野獸般的人這樣糟蹋原本她是官家小姐,她是太子的女人,同太子那俊美得如同日月的人比起來,趴在她身上行著畜生之事的人簡直就長得不堪入目
事情本來早就已經過去了,葉明若早已經將那場事當作惡夢一般,不願意再回想起,可是這時葉明若極力隱瞞的事情被袁蓉揭穿了開來,好似又回想起了當時地獄一般的場景,想起渾身衣衫被人當眾撕開的羞辱感,以及那股微涼之後就是一陣令人痛不欲生的撕裂之痛,還有那種大力的蹂躪
單渾湊過來時的那張大嘴粗冽的氣息,今人反胃,在在令她覺得自己還是處在了那時,雖然事情已經過了許久,可那種種感覺依舊是留在了自己身體裡頭,怎麼樣也消不去忘不掉,那時自己被他壓在身下無力抗拒的情景,以及那時絕望無比的心情,一一的浮現了出來,那時旁人同情以及慶幸的眼神,就像一記記耳光拍到她臉上,使她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葉明若心裡一陣噁心,想起單渾肆意的發洩,以及那醜陋的臉龐,這時突然想起,她突然彎著腰乾嘔了幾聲,拼命搖著頭,想要忘記那時的情景。
她臉色蒼白,渾身不住發抖,連看也不敢看袁蓉,眼裡已經飽含了淚水,看起來頗有幾分楚楚可憐之感,可是袁蓉卻沒有絲毫同情之意,反倒看她這副模樣,說不出的爽快,連帶著之前被這葉明若連消帶打的說了一番的氣也消了許多。
“你,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葉明若身子抖得如同秋風裡的落葉,嬌小的身體縮在椅子裡頭,看起來十分柔弱,使人一看就心裡生出憐惜,她不敢去看袁蓉,深怕這件事情被她宣揚出去被別人知道如果別人知道她被那樣一個野蠻的人破了身,如果太子殿下知道,他一定會嫌棄她,一定會覺得她噁心葉明若心裡更怕,又覺得雙腿間也痛了起來,渾身僵硬,只覺得心裡冷得厲害,連說話聲音都十分輕細。
葉明若將身體卷在了一起,好似這樣就能抗拒那時的汙辱般,雖然知道事情早就過去,而且就算是在當時,她卷著身體也不能抗拒住那人的侵犯,可是好像這個動作就能保護得了她一般,在這個時候,之前那個表情有些陰狠的少女,才顯示出一兩分柔弱來,只是在場的人誰都不是心腸軟綿之輩,就算是有軟綿的,那也不會針對的是她,因此看她這模樣,不論是在屋裡的夏晴袁蓉,還是在屋頂的周臨淵和暗衛們,人人都是面無表情,沒有因她的話而露出絲毫憐惜與動搖。
袁蓉得勢不饒人,想起葉明若以前在太子面前不要臉的模樣,以及剛剛那種得意忘形,現在看她一副被嚇壞的模樣,聽她這麼一問,不由掩嘴微笑,比起嚇得渾身直顫抖的葉明若來說,她簡直大方得體得一舉一動都令人心生好感了,可是說出口的話卻比寒冬十月的冰雪還要涼上幾分:
“若要不知,除非已莫為”看著葉明若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袁蓉心裡快意的同時,又慢慢的加上了一句:
“你當時同那單渾的苟且之事,這麼多人都看見了,怎麼能堵得住悠悠眾口?”
她知道了她知道!還有很多人親眼看見了她被人拖上榻子強行歡好,別人看見了這件事情人家都知道了,總有一天太子也會知道葉明若心裡許多聲音一聲聲的響著,她臉色也越來越灰敗,猶如一朵已經凋零失去豔色的花兒,瞧起來好不令人同情,她眼裡泛出淚珠,那一幕如地獄般的情景又浮現在她心裡頭,她好似失神一般抬頭輕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