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變得更恭敬了些。
“沒有,奴婢沒有做”陶氏聽她還願意問自己話,面如死灰般的臉上突然變得激動了起來,眼睛裡露出一絲生氣,她想了這麼想,知道自己此時是絕對不能承認,因此聽皇后這麼一問,就拼命的搖了搖頭:
“娘娘,奴婢是您親自賜到太子府的,怎麼敢做這樣的事情?”
“你也知道自個兒的身份,是本宮賜到太子府的。”皇后說這話時,心裡火氣更盛,看著陶氏的目光已經隱隱帶上了殺意,顯然這個奶孃的作為,讓她這個當婆婆的不止是在明繡面前丟了面子,而且估計在兒子心中,也覺得她這當老孃的不懷好意了。
陶氏顯然也聽出她話裡的森冷,一時間牙齒打顫,說不出話來,這時也顧不得什麼儀態問題,她傻愣愣的抬起頭,目光呆滯,半晌之後才突然好似想起了什麼一般,此時她下意識的轉頭看了坐在周臨淵旁邊的明繡一眼,眼睛裡露出一絲希望之色,突然嘴巴就笑了起來,態度有些顛狂,指著明繡道:
“皇后娘娘,是她,是她”
“什麼是她?那是太子妃”陶姑姑一看自己侄女兒的這般作為,她這麼一說之後,周臨淵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心裡忍不住一個咯噔,也顧不得皇后還沒發話,深怕陶氏等下再說下去,恐怕會將她也給連累了,因此一把踏上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打斷了她沒說完的話,大聲喝斥。
“姑姑,您聽我說”陶氏被陶姑姑這麼打了一巴掌,好似清醒了不少,不過她卻深怕陶姑姑不准她開口說話,也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就直接賜她死罪了,因此看了明繡一眼,以及她身旁坐著的面如冠玉的男子,陶氏有些自慚形穢的低下頭,目光盯著地面,非快的說道:
“是太子妃殿下,奴婢之前帶著皇太孫,太子妃一直心裡都對皇太孫依戀奴婢心有不滿,因此早就想找了由頭打發了奴婢,只是奴婢一直都是皇后娘娘賜的人,因此太子妃一直沒找到機會,奴婢都是被冤枉的,請皇后娘娘明察。”
明繡到了此時,沒想到陶氏卻會這樣倒打一耙,聽她說的這些話很是情真意切的樣子,要不是自己當事人,明白自己絕對沒有她所說的這些用心,要不然怕是聽了也都會覺得自己是有心因為和一個奶孃爭兒子的寵,容不下她,用了陰謀詭計要打發她走了似的。
她冷笑了兩聲,不過想著這兒還有皇后坐著,好歹是忍下了心裡的怒意,畢竟陶氏是皇后的人,而且她如今又是告的自己的黑狀,該怎麼做,皇后自然會有決斷,更何況,明繡也相信皇后不會因為相信一個外人的挑撥,而心裡就真對自己生出不滿。
“住嘴”皇后臉色漸漸變得鐵青,陶氏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平日明繡同她搶周瑞寧的事實,說她如何不懂規矩,不但每日親自抱了兒子回她院子,不讓這些奶孃沾手,更說到她又讓廚房準備了飯食喂孩子,連奶也不讓這些奶孃多喂一口,皇后越聽臉色越是難看,陶氏這些話雖然佔著規矩沒錯,可她卻忘了一件事。
明繡是孩子的親生母親,她這樣做雖然在規矩來說出格了一些,可是在母子天性上頭,卻絲毫沒有錯處,更何況,皇后自個兒也是一個母親,當年礙著宮規,以及馮氏的威脅,她並沒敢時常將兒子帶在身邊,就怕一個不留神他遭了馮氏毒手,因此如今周臨淵同她之間關係並不如何親密,這一直以來都是皇后心裡引以為憾的。
如果說陶氏平日裡在背後說說明繡這些話還好,也許看在陶姑姑的份兒上,還有陶氏是她親自賜下的人,她可能為了自己的顏面還會維護她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