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力量上勝過他的族人。
但是他碰到了殷血歌,碰到了那些滿肚皮鬼心思的鎮獄鬼王。
這些鎮獄鬼王在太古時期,可都是金仙級的高手,而他們的本命鬼器。自然就是金仙器一級的重寶。雖然末法時代讓這些鬼器受到了極大的削弱。受到破壞的也只是鬼器中的各種陣法禁制而已。本命鬼器的材質依舊是金仙器那個水準。
金仙器不僅威力巨大,他的材質更是堅固無比,杜林用自己的身體去撞擊這柄三尺鋼叉,無疑是一頭橫衝直闖的野豬一頭撞向了一柄鋒利的鋼刀。
“無恥啊。”杜林的力量巨大。但是相對應的,他的速度和反應就慢了太多太多。
三齒鋼叉‘噗嗤’一聲捅進了杜林的身體,從他的背後探了出來。鎮獄鬼王雖然在漫長的末法時代被極大的虛弱了,但是他的眼力還在,這一擊正好刺穿了杜林的心臟,而杜林體內半液態的法則烙印此刻正好運轉到這個方位,同樣被鋼叉一擊貫穿。
“太,無恥了。”杜林伸開雙手,結結實實的抱住了幽冥十八禁圇塔。
心臟和道則烙印被貫穿。饒是杜林是強悍的神靈,他依舊受到了致命的打擊。他不甘心的死死地抱著塔身,渾身所有的力量都使了出來,直震得他的身體‘咯咯’作響。他想要碾碎塔身,讓殷血歌損失一件重寶。但是幽冥十八禁圇塔怎麼也是幽冥道人的本命鬼器,豈是他能碾碎的?
“你掌控的是力量的法則?”殷血歌眯著眼,就好似一個屠夫在打量屠宰場內的肥豬一樣,笑吟吟的看著杜林。如此強橫的**,如此強大的力量,單純是一拳激發的氣爆,居然就能將殷血歌的身體重創,如果殷血歌能夠從他的身體內獲取對應的力量法則,那麼他的身體能夠強化到什麼程度?
滾滾血海伴隨著無數血海鬼卒的尖嘯聲噴出,將杜林捲入了血海中。
億萬鬼卒瘋狂的撕扯著杜林的身體,但是杜林的身體是如此的強悍,那些鬼卒根本無法傷到他的一根頭髮。甚至杜林只是微微一抖,他巨大的力量就震碎了數以百萬計細小的鬼卒。
幸好這些鬼卒在血海中近乎不死不滅,除非是被各種降魔神通打得魂飛魄散,否則這種蠻力將他們震碎,也只是傷損他們一點兒元氣,並不能真個的消滅他們。
數百萬鬼卒重聚身體,但是杜林不斷的掙扎怒吼,無數的鬼卒一次次的被碾碎,殷血歌的血海都有崩解的徵兆。
鎮獄鬼王雖然重創了杜林,貫穿了他的道則烙印,但是杜林的生命力太過於強悍,他臨死前的反撲,依舊不是殷血歌能夠抵擋的。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殷血歌苦笑了一聲:“那麼,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幾尊鎮獄鬼王從塔獄中慢慢的探出了半截身體,他們舉起了手上的鋼刀和長劍,狠狠的向著杜林的身體劈砍了下去。
血海隔絕了杜林和天地靈氣的接觸,鎮獄鬼王們不斷的消耗著杜林的元氣。殷血歌乾脆找了個深邃的洞穴藏身。他耗費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血海終於將力量耗盡的杜林徹底吞噬。
一團奪目的金光在殷血歌的血海上空出現,冉冉血霧不斷的被這團金光吸納,隨後就有淡金色的光霧飄散開去,逐漸的融入殷血歌的身體。殷血歌能夠清晰的感知到,隨著這些金色光霧的融入,他的**力量正在緩慢的增強,每時每刻他的實力都在增長。
而且一種對力量運用的明悟也憑空出現,如何才能將一份力量發揮出數倍的效率,如何揮動兵器才能發揮最大的殺傷力,如何運動身體,才能將身體的全部力量凝聚在一個點上。
這些經驗是殷血歌從沒有接觸過的,就算是血海浮屠經內的各種秘法,也只是教他如何修煉。同樣沒有這種力量運用上的經驗傳授。
殷血歌隱隱有一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