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我們被當成了線這頭的大魚了。”
“那怎麼辦?”水鬼撓了撓頭,他不擅長思考問題。
“收線。”小江山走到煙槍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壞笑,“有餌不吃是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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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溪感覺很冷。
這種冷和他之前在峽谷裡感受的冷還不同。
說實話,在成為靈能力者之後,這是他感受過的最寒冷的感覺,但並不是身體上的寒冷,這股冷意直接作用在他的心裡,在內在的觀感裡,他眉心的那團神火甚至都被凍住,變成了一座冰雕。
火焰被凍住,真是古怪。
唯有他心口深處的那座火炬,忽閃忽滅地燃燒著,完全不顧周圍的冷。
他的眼前還是一片漆黑。在視力暫時無用的情況下,他對聲音變得異常敏感。
比如……呼吸聲。
風暴彷彿已經停息了,他的耳邊一片寂靜,只有一個輕微的呼吸聲。
離得很近,蘇溪努力想要偏頭看看哪怕他的視力還沒有恢復,但是本能讓他想看看身邊的這個人是誰。
他的手臂被人挽著,貼著的面板冰涼膩滑,就彷彿一塊冰一樣。
“結束了嗎?”
蘇溪聽見身邊的人這麼說道。
那是一句清冷的女聲,聲音裡滿是期待,蘇溪很想轉頭問問什麼結束了沒,但是他的整個身體都如同凍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他渾身上下能夠活動的地方好像就只有思維了。
接著挽著他的手臂放開了,那股冰冷從他身體裡撤去,但是仍然在他近旁。
“原來喚醒我的是你。”
還是剛剛那個女聲,但不復之前的熱切,隱隱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威壓。
“你是代表誰來的?”
她的每一句話都帶著龐大的靈壓,在她身邊的蘇溪被壓迫得幾乎要吐血。而她這句問話是什麼意思?代表誰?
之前小江山和他說,自己把它叫醒了,小江山說的那個“它”應該就是眼前這個人吧。
她是被封印在這座冰壁裡嗎?
“你是誰?”蘇溪咬著牙關顫抖地說出這句話。
他沒辦法回答上面的問題,他只能表明自己無辜的立場和完全意外的來歷。
“我是誰?”女聲重複了一遍蘇溪的問題。
“我是……”她猶豫了一下,彷彿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就讓她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但是她很快回神,“你不知道我?”
“我的眼睛看不見。”蘇溪苦笑了一聲,“而且就算能看見我也不知道你是誰,把你從那裡面救出來,純屬一個意外。”
“意外?”女聲並不相信蘇溪的話,“這裡沒有神樹的允許你不可能進得來的。”
“我想,也不一定每一個參加神樹慶典的人都需要神樹批准吧,只要樹海中先天種的數量保持住,進來的是什麼人不會過多過問吧。”蘇溪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神樹慶典?”女聲重新變得冰冷,那股寒意又迴歸了蘇溪的身體,“我想你最好解釋清楚你到底在說什麼。”
“這裡可不是樹海,小子。”
一點想說的話
這兩天成績下滑得很嚴重,推薦票昨天一整天只有二十張,而今天就只有大概十張不到。
我隱約能夠猜到些什麼,但是又感到有些委屈。
我每天吃過晚飯之後就開始碼字,大概到12點鐘才睡覺,寫作是一項苦差事,我以前就這麼覺得,在我第一本書的時候,幾乎沒什麼人看,也沒人和我討論劇情,每天的寫作就是自說自話,很寂寞,但是也很有趣,我到現在也認為寫作是一樣有趣的事情,所以我才會去繼續。
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