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故事在我心裡醞釀了很久,每一個細節都被我打磨過無數回,我不知道他們是否精美,但我投入了大量的心血,寫得每一個章節都對得起我的良心。
最近書評區裡有很多評論,說我“用詞吹逼”,“劇情不合理”,“不顧及讀者”,人無完人,我承認我寫的東西問題很大,我也一直在思考反思,想把故事寫得更好,我歡迎批評,但是不歡迎這種不負責的指責。
你看過我的小說嗎?你認真閱讀了幾分鐘?一個故事如果你都沒有認真閱讀過,直接就評論一個“中二”,“節奏不行”,這種不要臉的批評,我不接受。
中二在哪裡你哪怕舉一個例子呢?節奏不好你哪怕說一個片段呢?
“我覺得蘇溪進入神皇這裡寫得太快了”,如果這麼評論的話,我歡迎你指著鼻子來罵我,罵得多慘多難聽我也會謝謝你,因為你確實看過了。我也有一個改正的方向,我肯聽意見,而且絕對虛心。
但連讀都沒有讀,或者走馬觀花地看一眼,然後說“這書不行”。這種人,來一個我懟一個,絕不服軟。
我熬過一個人寫幾十萬字無人問津的日子,我體會過一個人自說自話悶頭創作的感覺,只不過是重新來過。
苦難算什麼,夠不夠唱歌?
第三十四章 【你有目共睹】
這裡不是樹海?
蘇溪愣住了,這裡怎麼會不是樹海?進入秘境的唯一方法就是透過甬道,就像之前他在英靈殿裡進去的那個一樣,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那這裡是哪裡?”
蘇溪忍不住問道。
“我也不知道。”
出人意料的,那個女聲這麼回答道。
“不可能將我留在樹海,除非不想要那片秘境了。”
女聲這麼自言自語了一句,但很快又把話頭對準了蘇溪。
“你是哪邊的人?”
蘇溪有些頭大,他說了實話對方也不會相信,只是誤打誤撞地看了一眼這面冰壁,誰想到能有這麼多麻煩,他只能解釋道:“我是被迫參加神樹慶典的。”
“哦?”
女人揚了揚聲調。
無奈,他只能沉默。
不過那個女聲卻顯得很灑脫。
“我不管你是誰,反正帝國裡擁有‘鑰匙’的也就那兩個人,只要從這裡出去,我也就能知道究竟是誰了。”
她咬牙切齒。
“這份‘恩情’,我可得好好報答一下。”
她話說完就直接坐到了蘇溪旁邊。冰壁潰散,峽谷中的溫度逐漸回暖,但她整個人還是冷冰冰、硬邦邦的,彷彿一大塊冰坨子。
不過她好像有些無聊,也似乎是為了解悶,主動和蘇溪搭話起來。
“外面現在是什麼狀況?”
蘇溪被她的莫名其妙的問話帶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對方著實危險,他耐著性子回答道。
“你是問樹海嗎?我也是第一次參加神樹慶典,也不太清楚是什麼狀況。”
“誰問你那個啦!我是說帝國!而且你剛剛一直在說神樹慶典神樹慶典的,那究竟是什麼東西?”女人有些不耐煩,“別說別的了,現在是舊曆多少年?”
舊曆?
蘇溪聽到這個詞愣了一下,也幸虧他對帝國的歷史有所瞭解,才瞭解到這個女人問的是什麼。
在帝國的紀年中,每百年更換一次紀年名稱,上次去圖書館的時候他確認了現在是霞歷52年,而霞歷往上,則是霧歷。蘇溪往上想了三五個紀年名稱,都沒有聽過舊曆這個名字。
他小心翼翼地回答說:“現在霞歷52年。”
聽見這個名稱,女人也明顯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