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道,定為大功的七人當中就有長孫無忌的名字,內閣新一任總閣,這是非在職閣老才能擔任的職務。
相當於後世議會議長的級別,長孫無忌憑藉倭島變扶桑道的功勞,已經坐定了這個位置。
張初塵,領聞月閣刺探倭島,組織了煽動與刺殺的全部任務。她身為女子,年底評測的時候會得到領兵部尚書銜,也就是虛職的正三品。
李靖夫婦二人同為兵尚書銜,這讓史官也記錄了大唐輝煌的一筆。
在倭島的事情上,秦瓊有功,但卻是輔功。再加上他眼下爵位官職都太高,又親自參加了北征大戰,已經沒什麼可封的。唯有在金牌上多加幾筆罷了。
秦瓊家裡有兩件東西,形狀如瓦片、高一尺三寸、寬三尺。上面的文字全是鍍金的,第一面寫的還是翼國公,第二面已經是翼郡王,有官職、受封的功績等等。
最重要的一行小字。卿恕九死,子孫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責。
這兩面加起來,秦瓊有十八次免死。
就這是榮耀,秦瓊的兩面免死金牌,剛到九次免死已經是極致,秦瓊已經得到了兩塊,估計這已經是免死金牌的最高限。
換點實際的說法就是,秦瓊若是在長安出手打殘了那個不長眼的,基本上轉身走人就是了,各司都不會找秦瓊的麻煩,這點小事還不夠出動免死金牌。
柳木也想有一塊,可李世民就是不給他。
原因是柳木有次嘴賤,說有這麼一塊擺在家裡特別有面子,比堆些金子更有面子。這話讓李世民感覺沒面子,所以把原本有可能給柳木的那一塊收回。
柳木看著劉仁軌,開說口說道:“話說……”
這才說了兩個字柳木就看到劉仁軌那明顯不自在的神情。
想了想之後柳木改口說道:“為什麼一定要把席君買和薛仁貴調到扶桑道,清除匪患事實上只是一個藉口。他們二人清剿一千個匪窩能有多少功勞呢。”
聽到這話劉仁軌的神情才發生了些變化。
“他們兩個真正的任務是,運財寶。”
這事劉仁軌知道。
劉仁軌說道:“軍中傳聞讓我很為難,我父母早亡受鄰里救濟貧苦度日。在洛陽與將軍結識後為將軍親兵,因為我識字,作了些有功績的事,將軍安排我外出歷練,也積累了一些小功勞,在遇到你之前兵部定我七品武官。”
“五年從七品到從三品。”
柳木聽完後,不想就這個再廢話,直接說道:“我記得你身為東港舶司右使的時候,抓了不少波斯人。”
劉仁軌愣了一下後點了點頭:“對,有這事。這些波斯人有錯,一定是依大唐律而定罪。”
“有沒有罪不是咱們操心的,這事會有刑部去複議。我關心的是這些波斯人當中有沒有真正聽話,按你吩咐去辦事的。”
“有。若有異心,殺上一半之後留下的另一半也就安份了。”
說到這種事情,劉仁軌比柳木狠的多,而且能力非凡。
柳木又說道:“淵蓋蘇文那邊我有些小計劃,我需要幾個聽話的波斯商人去辦事,這裡有一份清單,貨物我會派人準備,只需要讓波斯商人賣給淵蓋蘇文就行,其中最大的禁忌物品就是馬匹。”
提到馬,秦瓊插了一句:“我聽到一件事,有巨馬。”
“有。”柳木對於秦瓊的提問基本上不會不回答,翻開自己的包將兩匹馬的資料給秦瓊遞了過去。
李道宗、劉仁軌兩人也湊到近前觀看。
馬匹是非常重要的戰略物資。
倭馬與高句麗馬都是矮小的馬匹,耐力勉強說得過去,走山路有著不錯的評價。
重甲騎兵需要的重型馬,大唐眼下還沒有真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