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他說的好對！
我竟無言以駁！
程方瞠目結舌，楊帆的一番話像是一盆冷水，將他澆的透心涼。
朱燦也有點涼，但他還穩得住心態。
想了想，他大聲道：“我們可以靠運營和服務擊敗對手，現在千度的名聲可不算好！”
他直視著楊帆，把對方當做辯論的對手。
“朱總很有見地。”
楊帆絲毫不慌，付之一笑：“我們分開談，說服務，說白了你們的戰場還是在搜尋，這玩意需要什麼賓至如歸的服務嗎？”
“對我們普通的網民來說，哪怕網頁反應慢那麼一點，頁面凌亂點，甚至找不到客服，但只要能搜到有用的東西，這就足夠了。”
“再說運營，朱總是覺得千度的李總能力不夠強大，還是千度高層都是酒囊飯袋嗎？”
“他們都不用運營的多出色，哪怕只做到你們的七八成，在如今整個大環境下，就已經穩操勝券了！”
朱燦張張嘴，竟說不出話來。
拋開立場不談，楊帆說的這些未必是真理，但絕對很有前瞻性！
“大佬你說了那麼多，到底想表達什麼，總不能特地過來唱衰我們Google，過個嘴癮吧？”
程方忍不住道。
朱燦反應過來，也是直勾勾看向楊帆，他是愛讀三國的， 知道很多謀士出山之前，一般都會先把主公基業說的一無是處，差不多就是快倒閉……
然後再丟擲自己的大計！
主公一聽，拜倒大喊：先生真乃吾之子房也！
他想聽楊帆的計。
急了，他們急了！
楊帆心滿意足，擰開瓶蓋，喝一口潤了潤嗓子。
迎著兩位的目光，他說道：“我真正想說的是，你們作為外來者，你們最重要的就是博取國內使用者的好感。”
“而在博取好感之前，你們得刷存在感！”
“存在感？”
朱燦眉頭一皺：“就是打廣告？”
“打廣告誰不會？”
楊帆搖搖頭。
他從兜裡拿出隨身碟，表情認真：“我手上這個東西，能幫助Google在短時間內，在國內獲取過億使用者！”
臥槽！
朱燦程方當場傻眼。
獲取過億使用者？
這他媽的國內一共才過億使用者啊！
震驚完，他們第一反應是，這傢伙在吹牛逼！
“接下來我不說廢話了，這臺工程機能用嗎？”
楊帆指著身邊工位上的筆記本。
thinkpad t43，Ibm個人電腦業務賣給聯翔前夕的“遺作”，國內售價逼近三萬塊錢。
好東西。
“當然能用，來，我倒想見識一下，什麼東西能那麼牛！”
朱燦也是來勁了。
親自開啟這檯筆記本，插上隨身碟，自動讀取進入隨身碟內部。
裡面光禿禿的，就只有幾個資料夾，以及一個程式。
程式圖示是純拼色的結構，藍紅黃藍綠紅……
越看，朱燦越覺得眼熟。
最後眼睛一直，這拼色，不就是他媽Google圖示的拼色嗎！
好傢伙啊好傢伙，都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你就設計成這樣？
這是準備硬賣給Google是吧！
雙方聊到這，朱燦也算是反應過來，楊帆就是想賣東西給Google。
他扭頭問道：“就是這個了？”
“嗯。”楊帆笑著點頭。
朱燦沒說什麼，直接開啟程式。
朱燦發現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