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雖然父親最後要把醫藥費這些都給大伯,但大伯怎麼也不肯收,說道都是一家人,還分什麼彼此。
其實在別家也沒有像陶潛家這麼好,很多人家裡都信奉的是親兄弟明算賬,但陶潛家裡因為人人都很心寬,所以家裡關係十分融洽,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矛盾,唯一出現的一次也是陶潛父親態度十分強硬的叫奶奶搬到街上去,奶奶不肯,父親把奶奶惹火了,最後奶奶兩星期沒理父親。後來陶潛父親被陶潛大伯罵了一頓,說道奶奶願意在哪裡生活就在哪裡生活嘛,在鄉下他也能照顧著。
其實這一切都是善意的,都是十分和睦的,陶潛在外邊完全看不到這樣的家庭,到處是勾心鬥角,所以陶潛願意回家,這也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
陶潛大伯以前去當過兵,在訓練的時候受過傷,回來之後因為受過傷的地方十分脆弱,在一次勞動中又再次受了傷,最後經過手術才治好,現在雖然不影響活動,但還是不能做重體力活。今天他看家裡沒有餵豬的東西了,心想芍藤又不重,自己背起來應該沒什麼問題,於是就上山去了。不過路上碰見去山上割一些青菜回來的奶奶,所以奶奶看陶潛回來便叫陶潛去幫助他的大伯。
陶潛到地裡的時候他的大伯已經割了很大一團來放在一塊空地上了,陶潛和易雲走上前去打過招呼,說道他們是來幫著揹回去的。
陶潛大伯也微微一嘆氣說道:“媽也真是的,這又不是太重的活路,還把你們給叫來了。”
陶潛說道:“哎呀,這些事情就由我們年輕人來做吧。”
陶潛大伯也開玩笑著說道:“難道大伯我很老嗎?”
陶潛呵呵一笑說道:“不老,大伯還很年輕嘞。”
兩叔子在那一邊聊著一邊割芍藤,不一會兒又割了一大片,不過都是看著割的,不會影響到紅薯的生長。
而易雲話也不多,只在一旁把割下來的芍藤挽成一把一把的,然後往背篼裡邊放。
不過那些芍藤堆在地上看起來多,挽起來在裝在背篼裡卻顯得少多了,而且在背篼裡是壓緊的,還超出了很大一部分在背篼頂上,易雲便用背篼上面的一根麻繩纏起來固定好。
這一大片芍藤裝到背篼裡也才只有一背篼多一點點。
於是陶潛說道:“我們再弄一背篼吧,免得之後大娘又再多跑一趟,反正我也背了個背篼來。”
陶潛大伯也點頭著說道:“恩,再割一背。”
“不知道哥他們什麼時候回來?”陶潛問道。
陶潛大伯有兩個兒子,不過都比陶潛大,但比陶潛的親大哥要略小一些,都還沒有成家,在外邊打工,不過都是學的有手藝,在外邊也都還行,沒有向家裡要錢,而且陶潛大伯家的大哥聽說也耍朋友了,今年要帶回來,閒來無事,陶潛便問道。
“應該要等到臘月二十幾去了,回來趕著過年就行。”陶潛大伯說道。
“我也很久沒見過大哥了,去年他也沒回來。”陶潛說道。
陶潛大伯微微一嘆,說道:“就是啊,你們幾兄弟今年也該好好聚一下了,不要以後太生疏了才是。大娃去年過年沒回來,過後倒是回來過一趟,不過那時你在成都,他還問過你呢,只是後來走的也比較匆忙,本來他還打算到成都看看你的,結果火車太趕,沒來得及。”
“那今年可以好好的聚一聚了。”
不知不覺兩人又割了一大片,陶潛也過去幫著易雲把芍藤挽好碼到背篼裡面,還差一些才裝得滿,於是陶潛大伯又去割了一些,等陶潛他們裝的恰到好處,他才停止割下去。
之後陶潛大伯又去那邊沒有割過的地方掐了一大把芍藤尖,打算晚上炒著吃,於是三人一起回家了。當然,陶潛和易雲是每人揹著一大背芍藤,而陶潛大伯只是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