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剛一現身,那胖子就仇恨地衝著她大喊,“我以為姑娘你是菩薩心腸,好心把錢送給我們。沒想到,你暗地裡卻把我們告了官,還跟狗子聯合來誣陷我們!我真是看錯了,你可真是蛇蠍的心腸!”
穀雨也不生氣,她知道這個時候,他們有誤會都是正常的。
他跟老丐兒都跪在了堂上,稟明瞭自己的身份。
“大人,我就是那個送錢給他們的過路人。我想請問大人,我把錢送給他們,他們是犯了什麼法,大人要把他們抓起來審問?!”
那大人看了看底下那狗子,轉了轉眼珠子,斥責道:“你又拿什麼證明來證明你就是那送錢給他們四人之人呢?!”
老丐兒大聲嚷嚷了起來:“老丐兒可以證明!丫頭吧錢送給他們的時候,我可是從頭到尾地看見了!”
縣令冷笑:“你又怎麼能保證你們不是一夥的呢。外鄉人?!”
穀雨和老丐兒都是一愣,怎麼還有這樣的縣令?!
穀雨想想,想到了一個法子:“大人,我從書上看到,大人們要審案的話,至少需要個原告!我想請問大人,今天可有路人到衙門裡報案,說是被四人搶劫?!”
“這……”縣令遲疑了一下,“沒有!”
“那大人你就該把他們四個放了!都沒人報案,大人抓人就不妥了!”
縣官呆了呆,又看了看那狗子。
老丐兒在穀雨耳邊低喃:“看著這縣令該是收了那狗子的一些好處!”
縣令有話說了,“我且問你,假如如你所說,你為什麼要無緣無故地把那麼多錢送給他們四人?!”縣令這個時候有些肉裡挑刺了!
穀雨撲哧笑了出來,“大人,我高興吧錢送給他們,自然就送了,哪裡會有什麼別的原因。這就比如大人你一高興,就給大人的妻子熬碗雞湯一樣,都是同樣的道理。難道大人高高興興地給大人的妻子熬湯,會存在別的心思不成?!”
穀雨話音落,滿堂鬨笑!
你道為什麼?!
原來這位大人啊,是出了名的:“妻管嚴”、大人的妻子呢,也特別地愛喝雞湯,所以大人呢就常常被妻子壓著熬雞湯給她喝,他那是有苦說不出啊!
穀雨這比喻,純屬歪打正著,她這話一問出口,無論縣令怎麼回答,都是少不了那妻子的一頓排場吃的!
縣令開始火急火燎了,今天這話要是被嘴碎的下人傳到自己的妻子大人耳朵裡,少不了又得捱罵、接受懲罰!估計今天妻子肯定會問他了:說啊,你“高高興興”地給我熬雞湯,是不是存了別的什麼心思?!
大笑聲中,縣令羞惱地宣佈退了堂,急匆匆地往內堂跑去了!
一場牢獄之災,因為巧合,終究令人安心地化解了過去!
其實穀雨都知道審案需要原告、被告、證人,縣令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收了狗子的好處,原本想著把這四個人打一頓,關個幾天,最後沒有報案的,就把他們給放了,自然,那些來路不明的銀子他先做“保管”了,時間一長,自然而然就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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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突然冒出穀雨二人,這案子還怎麼進行下去?!他也只能退堂了!
那胖子四人走過來向穀雨道謝,穀雨推辭了離去。這事跟她關聯,她出來作證,那是份內之事!
只是在走出縣外大概十幾裡地的時候,瘦子卻從後面氣喘吁吁的追了過來,拿著一本破舊的書籍要道謝。
“恩公,我娘知道了恩公是一位女俠,就讓我把這本書送來給恩公,當作謝禮!”
穀雨推辭著,不想收下。
那人卻硬塞給了穀雨,說如果她不收下,他就長跪不起。她沒辦法,就收了下來。
瘦子解釋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