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圖面無表情,伸手向後抓去。一時間天地變色,鬼哭狼嚎。
勝於羅洪千百倍的殺氣沖天而起,天空中血霧翻湧,一張巨大的羅剎人面從雲霧中探出。
隨著羅圖拔出脊骨血劍,天空中的羅剎人面彷彿活了過來,張牙舞爪的衝向範逸分身。
青面獠牙的羅剎鬼口鼻生煙,在場的眾人無不兩股戰戰。不少實力不濟,心智不堅的修士當場道心破碎!
“如此這般威勢,我等盡為他人之豬犬也!”一個儒子打扮的少年痛哭流涕,一把將發冠擲於地上,披頭散髮,席地而坐。
便是這般狼狽模樣,周圍也無人嘲笑於他,甚至自顧不暇。
“動……動不了!”卦機渾身仿若灌滿了鉛水,這是他的身體在本能的恐懼。以至於他根本沒有施展迴風返火的機會!
範逸分身卻沒有半分不適,面對羅剎鬼懷抱長劍殺來。青木摺扇向前一揮。
這平平無奇的一個動作卻讓範逸的氣運迅速燃燒!
“這是!”羅圖目光呆滯,只見一柄以扇為柄,以山川為鍔,以日月為刃,刻畫著社稷百姓的長劍輕而易舉的擊碎了他的羅剎鬼!
神通,劍術!
血霧散去,羅圖與範逸分身都早已不知去向。
“大丈夫當如是!”
有人頹廢,便有人奮進。更何況這大爭之世!
“咳咳,我…”古三還未來得及說話,星斗秤陡然發出灼目的光華。隨後古三便消失在擂臺之上!
“古少俠這是?”道銘皺著眉頭。
“想必是怕再有人尋他麻煩,先行一步了。”卦機摸著兩撇假鬍子湊了上來。
道銘點了點頭,想來也就只有這個解釋了。本來古三也就會空間轉移。
“嘎嘎,我的食氣法!”大白鵝氣惱不已,那小子還沒來得及給自己翻譯呢。是不是故意躲著自己?
“誒呦!”卦機突然痛呼一聲,在眾人奇怪的目光中,他拉出身後的一位妙齡女子:“道…道友,這是我師妹,風玲。”
“額…見過風玲道友。”
風玲暗自翻個白眼,說話都不利索把氣氛搞的如此尷尬!
……
“時候到了!”
昏暗的墓室中,一盞盞長明燈閃爍著昏暗的光華。藉著這並不明亮的燈光看去,墓室牆壁上畫著一幅幅精美細緻的壁畫。
第一幅畫是一個尋歡作樂的青年正在與一箇中年男人飲酒,目光直直對著其中一個舞姬。
接下來是青年乘車遠去,獨留舞姬與一個嬰兒。隨後嬰兒成長為一個陰鬱的男孩,在第一幅圖中的中年人的陰影下坐上王位!
畫面一轉,一個高鼻薄唇,膚白長目的少年站在大臣前方,而這一次再無人敢矗立在他身旁!
“陛下,時機已到。您該歸來了!”
“我等將會繼續追隨您,征戰天下!”
一個骨瘦如柴,身形佝僂的老人手舉星斗秤,向著面前的石棺跪下。
隨著星斗秤中氣運湧入,黑色的石棺慢慢開啟。
一個高鼻薄唇,膚白長目與壁畫上一般無二的人緩緩睜開雙眼。
……
“他奶奶的,竟然沒打死?”範逸一臉晦氣的控制遊戲小人鑽回茶壺中。
對方聲勢浩大,結果卻早就準備好了退路。若是自己本體在,那自然不怕他耍什麼花樣。但是分身實力卻沒有自身這般實力,竟讓對方鑽了空子。
“要不要追上去弄死他?”範逸猶豫了那麼一瞬間,追上去自然是能殺的。但是萬一遊戲小人再說出什麼虎狼之詞呢?
“不管了,斬草除根!”範逸剛下定決心就發現星斗秤在搞事情,眨眼間便隨著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