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管理的天門?簡直就是一群蛀蟲!”
這一天,天門被人堵門了!
天門界剛剛鬧了一場蟲災,回想起那滿天金丹境肉體,最後母蟲竟然差一步就要晉升元嬰的局面。
眾弟子不由得瑟瑟發抖。
灼灼烈日之下,嶽峰一身黑色戰甲雙臂抱在胸前不屑的看著面前的禿頭老人。
“羅平你老了,牙齒還有幾顆?”
“住口!你是誰?怎麼敢如此對我天門門主說話!”
禿頭老人還未說什麼,一旁的便跳出來個身上刻滿了符文的黑袍女子。
“你是何人?敢在我面前聒噪。”嶽峰頭也不轉,眼珠一轉輕蔑的掃過去。
“你!”黑袍女子大怒,周身符文隱隱開始蠕動,彷彿有生命一般!
“秋月,退下!”禿頭老人突然開口,黑袍女子還想要說什麼。但是對上禿頭老人不容置疑的目光不的撇了撇嘴轉身退了回去。
“快回去,誰讓你過來的?!”
在秋月向後退去之時,一個方臉男子傳音呵斥道:“簡直無法無天,這是什麼場合,哪容得下你胡鬧。快走!”
秋月白了方臉男子一眼,身形下落一頭扎進一個宮裝女子的懷中:“孃親,爹爹他又兇我!”
“好了,你撒野也不看看時候!”宮裝女子沒有一如既往的安撫秋月,反而十分嚴肅的批評著她。
懶得去看這個小妮子哭唧唧的表情,當初幸好沒有讓她當選聖女,不然殞命的就是她的孩子了!
宮裝女子的目光轉到空中,真是多事之秋啊。
“嶽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早就被天門放逐到分脈去了吧。”
“是啊,當初你這個老匹夫可是威風的很吶。”嶽峰的話語中蘊含著濃濃的殺意。
“混賬,住口!”在禿頭老人身後的三位元嬰之中的方臉男人出聲呵斥。
“你這個畜生,怎麼能這樣對師伯說話!”
“哈哈哈,周昊你少在我面前擺譜。今天我還就告訴你了,我現在是執法長老,你管不到我!”
嶽峰亮出玉牌,禿頭老人眼神頓時變得極為複雜。
“不,不可能!這玉牌你從何而來?”方臉男子大驚失色,天門中每一塊身份玉牌都會透過特殊符文防偽。這符文並不難模仿,但是它相當於一種暗語。
透過雙方玉牌的感應,方臉漢子竟然發現對方的玉牌竟然是真的。
“師叔他,,他突破了?”
禿頭老人的許可權更高,透過玉牌他得到的資訊也遠遠不是如同長老所能的看到的。
就比如這玉牌的製作者,應該就是他那傳說中壽元將近不知去哪裡閉關的師叔了。
“沒錯!”嶽峰森然一笑,當初自己如同一隻喪家之犬。結果沒想到因禍得福,誤打誤撞下得到閉關的師叔祖的賞識。
“不知師叔此時正在何處?”禿頭老人頓時無法淡定,聲音顫抖的問道。
“師叔祖正在閉關穩固修為,不方便將他老人家的行蹤透露給閒雜人等!”
“我這徒兒真是好大的威風啊。”紫袍老人在門長身後淡淡的說道。
“這元嬰真人的派頭比我這做師父的還要大上許多啊。”
嶽峰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不由得雙手握拳,周身真氣不自覺的形成一陣罡風。
“我早已經被您逐出師門了,現在我在師叔祖一脈的修士。”
嶽峰深吸一口氣,周身真氣散去。
“師叔祖派我回來就是整頓天門的,還請諸位配合!”
“你…”
“好!”
就在一眾修士怒目相向,正欲出言之時。禿頭老人反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