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是軍人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但我的事你也少管。”
祈夜時走到雙魚身旁,語氣裡滿是威脅的意味。
他想了一晚上,對付她們還是威懾更直接有效,就算跟她講明緣由她也會不斷刨根問底。
然而他剛想離去,雙魚就伸出胳膊將他攔下,順帶一腳踢上了房門。
“你沒吃夠苦頭嗎?”
祈夜時一臉不悅地轉過身,雙魚則是毫不示弱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你若再敢出手,你,以及姬染,都會被軍方通緝。”
一瞬間,聞依瀾感受到房間裡的溫度都降了下來,澎湃的殺意從那個原本溫和的人身上洶湧而出。
“你們若敢動她,我把整個西南戰區屠個乾淨!”
冰冷的話語像寒風一樣刺骨,聽在雙魚耳中令她不禁心頭一顫。
“你是……祈夜時?”
“你應該知道我叫什麼,對吧,聞姐?”
祈夜時的目光轉向聞依瀾,後者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
“我從沒聽說過你這號人物,以凡人之身睥睨王者,你不可能是個無名之輩。"
雙魚退了一步,手按在刀柄上,神情格外的緊張。
“我不想像那人一樣行事張揚,不行嗎?”
祈夜時口中的那人就是他自己。
沉默了一會兒,雙魚漸漸把手從刀柄上挪開,平復了一下心情。
“我知道你要找人,我可以幫你,你找的人孤身前來定然隱藏了身份,尋常辦法是找不到她的。”
祈夜時略微思索了一下,深吸了口氣,把包裹放到了桌上,在座椅上坐了下來。
“說你的條件。”他問。
見到有商談的餘地,雙魚和聞依瀾也鬆了口氣。
“你暫時來軍中就職,我派人幫你暗中尋人,十日之內定讓你見到她。”
十日時間已是極短了,憂都之大,派系複雜,祈夜時都看在眼裡,若是他自己尋不知要多久,就算聞依瀾幫忙也很難在這麼短時間內找到線索,雙魚所說不錯,姬染來次肯定會隱藏自己的行蹤,尋常辦法是找不到她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祈夜時並不想暴露姬染的存在,但眼下事情似乎有些脫離掌控,而知道他是來尋人的,只有聞依瀾。
“我可以答應你,但還有個條件,不管你們怎麼處理,不能暴露她的身份。”
“那是自然,西南戰區軍方與北國軍方不同,南國人對我們而言並不算敵人。”
雙魚從腰間取出一塊刻著“梟”字的令牌,與其他隊員的一樣,是他們這支獵妖隊的身份令牌。
“你暫時跟我一組,你的生平經歷我可以給你捏造一份,但你要透過一下獵妖的考核,以你的實力不成問題。”
她把令牌遞到祈夜時面前,語氣盡可能地平和,她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稱王后居然還會對一個普通人這麼重視,甚至在不知不覺間竟適應了他的無禮。
接過令牌,祈夜時打量了一下,隨後開啟包裹,翻翻找找,取出了一個由赤黑兩線編成的繩結,繩結上還纏著一小塊黑玉,他捅咕了一會兒後順利地把令牌掛在了腰間。
“還行。”
他起身轉了轉,這枚精緻的令牌也算個好的飾品,而一旁的雙魚則是面帶幾分困惑之色,祈夜時給人的感覺忽然就變了,似乎很隨和。
“走吧,你說的考核在哪兒?”
背上包裹,祈夜時回頭看了一眼雙魚。
“哦,跟我來。”
目送狩獵隊和祈夜時離開陸府,聞依瀾鬆了口氣,好在事情進展如意,這還多虧了她給雙魚想的辦法,只要到了軍方,屆時有那麼多強者在,就算雙魚拿他沒辦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