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纜車嗎、」
「沒有。」
「那你說個屁。」
像這種山區之間的通行一般都是用纜車,在兩山之間架設,南川那裡沒有,不過蜀地有個地方有,那就是山城,纜車從兩山之間透過,運送貨物牲畜之類的,如果膽子小的,真不敢朝底下看,有些纜車千多米高,極為嚇人。
秋白坐了這一會兒,也覺得身子發冷,穿山甲倒沒啥,找了個角落就趴在那裡,它哪裡都能睡,八斤還在外面吃草,它餓了好幾天了,這次準備一次吃飽,小白跟著秋白,它也有點困了,雖然蛇類是晚上活躍的時間,但是小白現在習慣跟人差不多了,白天不睡,晚上睡覺。
秋白也出了木屋,就看到許波在外面跺著腳慢跑,身子不停的抖動,看到秋白出來,苦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現在許波特想睡覺,但是冷得又睡不著。
「再堅持會,天快亮了。」秋白看了看天色,他不懂看天,不過直覺天應該快亮了。
「擦,早知道我把帳篷帶出來好了,這次失算了,就帶了吃的。」許波罵道。
秋白並沒有心思說話了,他冷得很,就算慢跑也凍得直哆嗦。
十幾分鐘後,兩個跑不動了,苦笑著進了木屋,八斤也進了屋,兩人蹲在八斤厚實的羊毛身上,相對苦笑。
「蛋疼。」
「嗯,相當的。」
「要不鑽木取火吧?」
「你會?」
「會一點,你去找點木頭和絨草?」
「小白去找點木頭和絨草來,還要什麼?」
「看能不能找到光滑的鵝卵石。」
許波打定主意真要來個野外生火了,因為太冷了,他很懷疑要是這樣子呆下去估計得凍死,冬天的山區是很冷,尤其是凌晨,兩人身上穿著也都不多,就算凍不死凍出病來也夠嗆了。
小白游出了木屋,這裡就它比較有活力,完全無懼於山裡的冷風。
十多分鐘後,小白終於回來,用尾巴卷著一捆幹絨草,幹木頭也弄了幾根,在這山裡並不缺這些。
小白又去了一次,找來幾塊鵝卵石,許波用嘴哈了下氣,拿起鵝卵石。
「你到底行不行?」
「看運氣吧。」
許波苦笑,兩塊鵝卵石一擦,刺耳的聲音響起,倒真讓他擦出了火花。
「這樣怎麼取火?」
許波沒說話,取了點絨草貼在鵝卵石的上面,秋白一看,頓時無語。
「所以說得看運氣,我以前也沒這麼弄過,不過學野外生存的時候老師倒是說過這樣子有機會能把絨草點燃。」
「請速度。」
敲擊鵝卵石的聲音開始響起,火花倒是四濺,但是絨草它就是不著,敲了幾分鐘,許波氣喘吁吁的停下來,累著了。
「你那老師估計得是小學畢業,就這麼敲能敲出毛的火,火星還差不多。」
「那你來」許波有氣無力的道,越累越冷,這就是所謂的饑寒交迫。
秋白沒有像許波那樣傻傻的敲鵝卵石,而是在腦子裡努力回憶鑽木取火的一些過程,幹木頭必須有,然後還得木頭削類,然後下面墊絨草,這些靠摩擦才能生火,不過說實話,機率相當的低,如果不是專門學過外加熟能生巧,普通人估計一輩子都把火鑽不出來。
不過現在秋白只能硬著頭皮幹了,這麼冷的晚上,就算取不了火,找點事情做也是好的,畢竟也算是一種運動,比冷巴巴的呆著要強。
重新讓小白出去找了截木頭,用暴力折斷,秋白挑了一根比較尖的,絨草放在木頭下,讓許波擋住風,開始拼命的鑽起來。
「冒煙了。」鑽了幾分鐘,許波驚喜的喊道:「加把勁。」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