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當真是非常生氣,雖然他與何必秀之間並不是朋友,但是怎麼說也要比那個木鐵強一百倍吧?何必秀連事情都沒有搞清楚,就打電話過來直接罵秋白一頓,秋白真的忍受不了。
「何必秀,我對你真是失望。」秋白說完,也沒管何必秀說什麼,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咬了咬牙,覺得心裡真是鬱悶得無以復加。
「,都是,木鐵是個,這何必秀也是個,都是一窩籠子裡的鳥兒,草草草。」秋白咬牙切齒的罵了半天,終於發洩了一點心中的怒氣。
手機又響了起來,秋白看了看電話,還是何必秀的,秋白沒有接,而是對著手機罵道:「滾蛋。」然後把電話掛了。
回到前面,秋白問道:「怎麼樣,白娘子還沒出來嗎?」
「沒有」
趙有才現在有些愁容了,因為白娘子都下去快半個小時了,居然連一個泡兒都沒有冒,如果底下傳來廝殺或是震動聲,趙有才心裡還能有個底兒。
「還沒出來啊。」秋白沉吟了下,看著這個巨大的洞口,難道需要人進洞麼?
手機裡傳來短訊息,秋白看了看,是何必秀的:接電話,你以為你是叛逆期的少年?
想了想,秋白說道:「咱們再等會兒,我接個電話,等我接完電話回來如果白娘子還沒出來的話就想個法子。」
許波很八卦的問道:「林老闆,誰的電話啊,難道寧姐的?這麼著緊你嗎?」
「你管得著嗎?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你的桃花劫到底過了沒有?如果沒過,離我遠點。」
許波臉色一垮,「大哥,別鬧好吧,哪有什麼桃花劫啊。」
「切。」秋白不屑的道,手機響了,秋白一指手機,又走到了後面:「餵。」聲音挺沖。
「火氣挺大?」何必秀說道,也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你打電話來就是說這個?」
「剛才的事情對不起,我沒瞭解到事情的真相。」何必秀居然給秋白道歉了,「不過你以後能不能別這麼幼稚?居然玩起不接電話這一套。」
「什麼叫幼稚?那是生氣懂嗎?木鐵做的那種事兒,擱誰身上不生氣?草,如果真開槍了,你寧姐就得守活寡了,懂麼?我實在很懷疑這種怎麼也能當上師長的?素質相當堪憂,還有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打電話過來罵,你把我當成啥了?你家奴隸啊?所以何必秀,對你的這種行為我相當失望,拜託你以後長點腦子,如果我真要叫黑眉做點什麼事兒,那就不會是傷人,而是吃人了,就木鐵那種,幾十個都不夠黑眉吞的。」
「夠了啊,越說你還越來勁了。」何必秀提醒道:「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是你佔了便宜,木師長估計最少會在床上躺半年,對了,木鐵的身份你知道吧?」
「知道啊,不就是個師長嗎?師長也能隨意拿槍對著普通群眾啊?你得跟他們領導說說,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法律了?」
何必秀在那邊搖頭,這個林秋白就是喜歡蹬鼻子上臉,「行了,這件事情我會跟省軍區反映情況,不過結果可能不會很好,還有,木鐵其實是江春曉的老公。」
「江春曉的老公?」秋白震驚了,腦子裡浮起江春曉俏麗的容顏,憑長相而論,江春曉絕對是秋白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隨即大為心痛,尼瑪的,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於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他們離婚了沒有?」
何必秀一窒,「你真是閒吃蘿蔔淡操心。」然後迅速的結束通話的電話,好像再和秋白說一句話就是拉低她的智商一樣。
「日啊,居然會是江春曉的老公,嘖嘖嘖,白菜啊,嘖嘖。」秋白嘖嘖嘆道,剛要回去呢,手機又響了,秋白一看,白菜來電話了。
「白菜,哦,江老闆,你好啊。」秋白接起電話順嘴就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