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呢,以後我要是想要點你的參肉,你會不會疼啊。」
「當然會啊,疼得很吶。」黨參叫道:「還有,我不叫小參,松樹爺爺,玉蘭姐姐,茶樹哥哥都叫我參娃,林秋白,你也叫我參娃吧。」
「哦,好,參娃,你真會痛嗎?不是開玩笑的吧?那我以後需要你治病的時候怎麼辦?豈不是跟你割你的肉似的?」
「你試一試啊。」
「哦。」
秋白把背簍放下,剛想試,參娃大叫道:「你要做什麼。」
「噫,你不是叫我試的嗎?」秋白奇怪的問。
「你叫你試你自己,看看你挖你一塊肉疼不疼。」
呃,秋白頓時無語,「那個參娃,你總得給點啥吧?是不是?有時候總不能見死不救對吧?」
「那我給你我的參須好了,參須就像你們的頭髮一樣,你扯我的參須我不怎麼疼。」
「那有效果沒有?」
「當然有啦,跟我一樣的效果,真的,我不騙你的。」
「好,那以後我需要用的時候就扯你的參須,不過肯定會先告訴你一聲的。」
「嗯,不過你不能讓別人來咬我,尤其是老鼠,我恨死它們了,咬得我痛死了。」
「好。」
「你保證。」
「嗯,我保證。」秋白無語,笑罵道:「你這傢伙難道還信不過我麼?年紀不大心眼兒咋那麼多呢。」
「我比你大多了,你才年紀不大呢。」參娃不服氣的道。
呃秋白無語了,確實如此,別看參娃聲音清脆如同小童,但是確實比秋白歲數大多了,整整五百歲呢,比秋白祖宗的歲數都大。
「對了,參娃,你剛才說的什麼玉蘭姐姐。茶樹哥哥是怎麼回事兒?」秋白理智的轉移了話題。跟植物比歲數那真是瘋了。
「就是玉蘭姐姐和茶樹哥哥啊。玉藍姐姐在東面,茶樹哥哥在西面的懸崖上面,平時它們會陪我說話,陪我聊天,一起看兔子,不過現在玉蘭姐姐和茶樹哥哥睡覺覺了。」
「那是誰告訴你我叫林秋白的?你的松樹爺爺?」秋白問,因為他有些不信。
老松樹才活兩千年,如果按照正常情況。它的神念只有兩千米的範圍,遠遠探不到這邊來,既然不是松樹,那會是什麼,玉蘭姐姐或茶樹哥哥?
「不是,我不是說了嗎,它們睡覺了呢,是龍爪槐公公和榆樹爺爺跟我說的,龍爪槐公公和榆樹爺爺也在玉蘭姐姐那邊,林秋白。你要去看看嗎?它們挺好的呢,不過它們現在看不到你。離得太遠了,我能和它們說話,你不能和它們說話嗎?」
秋白聽著參娃亂七八糟的言語,一陣暈,這巫山裡果然是什麼樹都有啊,現在居然一下又冒出來四株,定了定神,秋白道:「先去看你那茶樹哥哥吧,是在懸崖上對吧?也是我們這次的目的地。」
「哦,是去看茶樹哥哥的啊,那你問問茶樹哥哥,看他願不願意跟你走,以前茶樹哥哥和茶樹姐姐好得很,好像是老公老婆呢,然後茶樹姐姐死了,茶樹哥哥就很傷心,我們都勸它呢,它還是傷心」
參娃叨咕叨咕的,倒是讓秋白知道了不少事情,比如茶樹以前是兩棵,兩人並根生的,靈智也是一齊開的,就跟青梅竹馬似的,相當的好,不過後來茶樹姐姐死掉了,被好些大蟲子咬死的,然後另一棵茶樹就很傷心,焉了巴唧的,也不怎麼長茶了,怎麼開導都不行,再過幾年茶樹哥哥估計也得死掉了,反正亂七八糟的。
至於玉蘭姐姐,它是一棵玉蘭樹,活了八百多年了,開得花相當美麗,白色的大花,挨著玉蘭姐姐的是龍爪槐和一棵榆樹,這兩棵活的時間更長,跟松樹差不多久,然後松和它們之間還有幾棵樹,這些樹彼此神念交織,平時聊天說話,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