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是糾正過來了,很快就到了地下湖,秋白卻沒有看到那幾個老頭子釣魚了,聳聳肩,秋白也沒去管。
到了天成浴館,秋白讓王艷把收購資訊撤下來,這才朝地面走去。
「茶樹,火焰果夠了。」還沒到地面呢,秋白就急急忙忙的通知了茶樹。
「啊?是嗎?」茶樹也很驚喜。
「對,剛才我去了火山口,把差不多一千米深的火焰果都挖出來了,近百個呢。」
「那趕快回來,把火焰果弄到擎天樹的根裡,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秋白會心一笑,聽茶樹這麼說,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全面吸收了火焰果能力的擎天樹到底會具備什麼樣的能力呢?最起碼肯定能抗熱吧。
到了地面,秋白直接吩咐三號在擎天樹根下挖洞,然後把火焰果放進擎天樹的樹根裡,剛準備蓋上,茶樹說道:「別蓋,把別的火焰果也一併弄到根裡去。」
「全部弄?這可是一百多顆呢?」
「嗯,沒事兒,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擎天樹能吸收掉的。」
「哦。」
秋白只能相信茶樹,又叫三號把擎天樹周圍的地面都刨開,然後把百來顆火焰果全部塞進擎天樹的根裡,忙了半個小時,才算完成。
「ok了?」
「嗯,可以了,接下來就是等待了,我通知黃金樹,讓它告訴擎天樹全力吸收。」
「大概需要多少時間?」
「最多一個小時就能有變化了,要是短一點的話半個小時就能看到變化。」茶樹說完就沉默下去,看來是和黃金樹溝通去了。
一個小時,很快就會過去,但是秋白卻覺得好像有些難熬似的,在院子裡走了走,不時抬頭看擎天樹,秋白真是靜不下心來,本想出去看看飯店的生意情況,想了想後,秋白給楊慧打了個電話。
「楊區長,我問一下那個呂明的事情?現在他怎麼樣了?是不是還想著要告我?」
「你不說我都想給你打電話呢,那個呂明我們已經放出去了?」
「嗯?什麼意思?」秋白有些冒火:「大姐,你不是說那小子要訛我嗎?怎麼這麼快就把他放出去?你是想看著我焦頭爛額的是吧?」
楊慧哈哈笑了:「放心吧,那個呂明突然說又不告你了,說他老婆是不小心掉下火山口的,你說這樣子派出所能不放人麼?」
「不會吧?那傢伙我看像是有病的那種人,怎麼會那麼輕易就改口供了呢?楊區長,是不是你做什麼了?」
「沒有,只是後來來了一個律師,律師和他談了後,呂明突然就改口供了,說他老婆是不小心掉進火山口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之所以開始那麼說,是因為他因為悲痛失去了理智,派出所的人錄完了口供,自然就把人放了。」
「律師?那個律師跟他說什麼了?」
「不知道,反正不管怎麼說,對你是好事兒啊,你管那麼多幹嘛?」
「我這心裡不是沒底兒麼?總覺得這事兒怎麼這麼玄乎。」
「口供都錄了你還怕什麼?莫非你是心虛啊,剛開始誰在那裡說:打死我都不賠,現在又慌了?」楊慧笑道。
秋白摸了摸鼻子:「事情都過去了,咱就不提了啊,真的,你給我說說,為什麼那個呂明突然就改口了呢。」
「大概能猜出來,那個呂明既然是想訛錢,錢到手了,自然就改口了唄,行了,這事兒你就別管了,事情解決了你還不舒服,你難道也有病啊?」
結束通話電話後,楊慧臉上笑容收斂:難道是跟市長有關係?不過這件事情恐怕做得不是那麼光明,想到這裡,楊慧甩了甩頭,決定以後都不去想。
這邊,秋白剛結束通話電話,寧寧吃力的抱著錢箱子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