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得很好,氣氛也很好,寧寧四女湊在一起,嘰嘰喳渣的說著話,她們容貌不俗,看著養眼得很,不過秋白的心情卻不怎麼樣,他在考慮該怎麼跟張美麗說,從他看到高逸眼裡的怨恨的時候,秋白就不會同意張美麗和高逸兩人處物件的事情。
前些年港片很流行,港片最喜歡拍一些破案的電視劇,託這些影片的福,秋白對高逸的心理特徵也算是有個大概的瞭解,因為從小父母離異,高逸跟叔叔一起生活,而且叔叔估計對高逸不是很好,留下了很深刻的童年陰影,在港片裡,這種人長大後很容易因為某些事情爆發出來,走上犯罪的道路。
當然,影片歸影片,不能以偏概全,但是不能否認其中也有一定的道理,一個健康的成長環境對人的一生相當的重要,秋白雖然父母不在了,但是他也是有個快樂的童年的,而高逸卻沒有。
「怎麼告訴美麗呢?難道就憑自己的猜測?好像並不靠譜。」秋白對茶樹道,有些頭疼。
「直接說唄,兩人現在感情應該不算很深,你把真實情況告訴她,讓她自己去判斷吧。」茶樹相當的乾脆。
「關鍵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啊。」
「八,九不離十,剛才你提他叔叔的時候,我也注意到了,我覺得這個高逸有點像狼,挺危險的,老實只是他的表面現像,就算只是你的猜測,你難道現在還出錢給他辦建材批發市場?你心裡沒有疙瘩?」茶樹問道。
「肯定有啊,我又不傻,怎麼可能沒有。」
「就是啊,如果不是因為美麗的關係,你跟這個高逸一點關係都沒有,甚至都不認識他,我想不出你還要顧慮什麼,實在不行你找點私家偵探,查查這個高逸的底細,對你來說這也不算什麼。」
「算了,我先跟美麗說一下吧,看她什麼反應。」秋白想了想,最後決定下來,茶樹說得對,如果不是美麗,這個高逸是哪根蔥哪根蒜他知道個毛啊,所以不需顧忌。
想到這裡,秋白對張美麗笑道:「美麗,進屋,我跟你說個事情。」
「啊?什麼事兒?」
「進屋再說。」
許盼旋感覺秋白應該是要說高逸的事情,推了張美麗一把:「快去。」
「你們繼續吃飯,一會兒我就出來。」秋白跟寧寧她們說道,然後當先進了屋,張美麗也跟著進來了。
「哥,什麼事兒啊?」
「你坐床上去。」秋白拉了張凳子坐了下來,一副要長談的架勢,臉上也很凝重,張美麗癟了癟嘴,乖乖的坐到了床上。
「那個,對高逸你瞭解嗎?」秋白很直接的道,擺明瞭態度就是要跟張美麗談高逸的問題。
「瞭解啊,怎麼了?」
「你的瞭解只是這一個多月高逸告訴你的吧?他說什麼你都認為是什麼?」
「哥,我哪有那麼笨啊,就是透過平時的接觸唄,高逸很細心的,也很好,雖然話不多,但是我真覺得他可以依靠,哥,難道你覺得高逸不好?」張美麗緊張的道。
「別的我不知道,我就說說剛才的事吧,剛才高逸進屋了吧,也看到我屋裡的錢了,然後他去上廁所的時候你知道他說了什麼嗎?」
「說什麼了?」
「說的是:草,這林秋白真他瑪的真有錢,你不是說他平時不說髒話嗎?你難道不覺得奇怪,一個平時不說髒話的人,卻能說出這麼流利的髒話來,聽著這話,反正我覺得不怎麼舒服。」
張美麗楞了一下:「他什麼時候說過?」
「就是剛才,或許他平時不是不說,只是在你面前不說罷了,當然,說髒話也沒什麼,誰都會說髒話,連寧寧有時候都說髒話呢,但是我就覺得不太老實,或者這麼說吧,他的老實估計都是裝給別人看的。」